可以仿作,至于武功,更可以了。”
许灵依忽然大叫起来,“那你,什么人会仿作他一个风流公子?”
苏风暖看着她,“你再仔细地想想,那个人还有什么特点,总之,这三点不足以证明那个人是晋王府长子刘文。”
许灵依怒道,“你不信就算了,再没有什么特点了。他就是刘文。”
苏风暖看着她,“你,他找你多少次,每次找你做什么?都是什么时间找你的?”
许灵依道,“你不相信我的人是他,还有必要知道吗?”
苏风暖道,“自然有必要,我可以确定你得对不对?”
许灵依闻言深吸一口气,似乎压制着怒意地道,“第一次是在中秋夜宴之后,那一日,听闻你只带了三万兵马前往燕北救急,叶裳请命要前往燕北,皇上不准,最后商议之下,由我哥哥带五万御林军前往燕北。就是我哥哥出发前往燕北的当日。”
苏风暖点点头。
许灵依又道,“第二次是安国公、景阳侯两府被抄家灭门的当日,第三次是北周从燕北撤兵的消息传回京城之日,也就是那日,他给我带来了一种药,叫做恨春风,我吃下了。第四次是我哥哥回京筹备粮草助苏大将军在西境兴兵时,第五次是你和叶裳回京之后,哥哥请了孟太医过府给我看诊之后,第六次是在郊外的雪梅岭,我见到你和叶裳的当晚,第七次是除夕前夜,制定了机关密道的计划。”
苏风暖听罢,问,“所以,一共找了你七次?每次都是一样装扮姿态?”
许灵依道,“不错,他找了我这么多次,我如何还不能肯定是他?”
苏风暖道,“给你开机关密道的人是谁?也是他?”
许灵依道,“没错,也是他。”
苏风暖想着除夕当夜,晋王和长孙刘焱都参加了除夕宫宴,的确没见到晋王府长子刘文。她道,“据晋王和长子刘文早些年便父子情绝了,在晋王府,他也是分门别户,这么多年,宫宴他都不参加了吧?毕竟若是参加,就是坐在晋王府的席面与晋王同坐。”
许灵依道,“不错,但正因为如此,他才是最有机会暗中做这些事情的人。”
苏风暖颔首,“你得不错。”
许灵依看着她,“如今你相信我了吧?既然相信我了,便给我一个痛快。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儿,将我尸体火化,将骨灰洒入灵云寺的东湖。”
苏风暖道,“我答应你的事儿,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