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炭火出了问题,那便是程伯在将炭火送往暖棚途中出了问题。
毕竟一大车炭火,他回府后随手捡了放在盆里端去暖阁,这期间,若是提前做手脚的话,又怎么能保证放了毒的炭火被他捡去火盆里?所以,定然是他装了炭火亲自急赶着送往暖棚途中被人放了毒。
问题到底是不是出在丁香的身上,有待定论。
苏风暖听罢程伯所言,对他问,“再没与别人闲聊了?你再想想,除了她,还有谁与你又话,或者是做了什么事儿?”
程伯想了想,摇头道,“老奴赶路太急,只与她了这么两句,再没有别人了。”
苏风暖道,“然后你去了暖棚后,只泥鳅在?”
程伯点头,“只有泥鳅在,老奴便将炭火交给了泥鳅。”
苏风暖颔首,对他道,“泥鳅已经中毒了,被我救了过来。你不要声张此事,我自会彻查清楚。”
程伯白着脸点零头。
苏风暖又道,“你再盛一盆炭火,赶紧悄悄送去暖棚给泥鳅。”
程伯又点点头。
苏风暖出了程伯住的院子,估摸着千寒就算赶的车再慢,时间也差不多来到了。于是,她跃出苏府的墙,去了门口。
千寒果然赶着马车,慢悠悠地正好来到苏府所住的这一条街。
苏风暖悄无声息地来到车前,钻进了马车郑
千寒只看到一道光影一闪,立即回头,压低声音试探地问,“姑娘?”
苏风暖“嗯”了一声,对他,“稍后,我进府中,你将随扈的暗卫也带进苏府,安置在各个角落。盯着今日前来苏府的所有人。”
千寒点头,听苏风暖言语冷清,低声,“姑娘,苏府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苏风暖道,“有人在程伯送去暖棚的炭火盆里下了蚀骨毒,幸好我去暖棚查看了一番,否则今日后果不堪设想。”
千寒面色一变,“姑娘,查出是什么人了吗?”
苏风暖摇头,“没有,稍后你安排妥当后,将府中的丁香抓起来,别让她死了,我抽空审问她。”
千寒应了一声是。
苏风暖靠在车壁上,揉揉眉心,忽然想起什么,拿起那面镜子来,看向她眉心,凝聚在她眉心的那团云雾隐约散去了些。
她扔了镜子,笑了笑,“你家世子的文叔叔还真是有两下子,以前真是看他了。”
千寒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