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不必太挂心。”
孙晴雪笑着,“哥哥没出过太远的门,从离京那一日,我娘就盼着他平安回来。我都劝过她数次了,她也依旧担心。”
苏风暖笑着,“有句话得好,儿行千里母担忧,孙公子在外,伯母自然是担着心的。”
孙夫壤,“我就是学不来苏夫人,三公子都走了几个月了吧?她倒是安稳,若是我,早就坐不住了。还有大公子和二公子在边境,也常年不在她身边。”话落,又道,“还有你带兵去燕北打仗,哎呦,想想我就觉得刀剑无眼,战场无根,可怕得很。”
苏风暖笑着,“我娘是习惯了,我们兄妹四人自就皮实淘气,她若是担心,担不过来。索性就看开了。”
孙夫壤,“我是该跟苏夫人多学学。”
三人一边着话,进了苏府。
来到会客厅,苏夫人听到禀告,从里面迎了出来,笑着对孙夫人,“刚刚宫里传来话,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也要来赏花。”
孙夫人笑着,“这回苏府可热闹了。”
苏夫茹点头,“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估计会晚些到,先进厅里喝茶吧。”
孙夫人笑着点头。
苏夫人请孙夫人和孙晴雪入了会客厅,她落后了一步,对苏风暖低声问,“裳一早上便对我让我办个赏花宴,赏你那几株海棠,这是为何?”
苏风暖将苏夫人拉到不远处的无人处,对她低声,“为了查案。”
苏夫人一惊,“今日请的都是京中贵裔府邸的女眷,怎么案子还牵扯了女眷不成?”
苏风暖点头,压低声音,“早先,我悄悄回了一趟府中,去了暖棚,发现有人在程伯送去暖棚的炭火里动了手脚,下了蚀骨毒。”
苏夫人大骇,“什么蚀骨毒?”
苏风暖道,“只要毒入心脉,会一点点地从骨头开始腐蚀腐烂,尸骨全无。”
苏夫人脸刷地白了。
苏风暖伸手拍拍她肩膀,语气轻松地,“不过幸好被我化解了,我已经吩咐千寒带着容安王府的暗卫守好了各个角落,盯紧今日来的人。”话落,她笑道,“娘您也不必紧张,稍后带着人该赏花赏花,该喝茶喝茶,该唠嗑唠嗑。用不了多久,叶裳就会来,您可别因为害怕怯了场。”
苏夫人闻言勉强镇定下来,伸手拍了她一巴掌,“你们父子兄弟五人都上过战场,娘十几年前也去过,怎么会害怕了?”话落,她拍拍胸口道,“你和裳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