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方华斋再推出玉人香，你再还我半盒就是了。那么贵的水粉，我总不好再让哥哥买了。上次他给我买一盒香粉，半年都拘束着腰包，没敢再与人出去吃酒。”
苏风暖见她如此，顺水推舟地笑着，“既然孙姐姐这样，我就不客气地收了。”
孙晴雪道，“你这样痛快地收了就对了，你我投缘，不是手帕交，也差不了多少。今日回去我便让人给你送去。”
苏风暖笑着点点头，又道了句谢。
许云初这时在一旁，“我闻着孙姐身上似乎不止玉人香的味道，像是也有某种花粉的味道。”
孙晴雪一怔，将袖子放在鼻间闻了闻，蹙眉道，“还真是有些别的花粉的味道，可是我最近没有研制香料啊。也许是别处沾染的吧。”
许云初笑着点头。
苏风暖伸手抓了孙晴雪的袖子，也放在自己鼻间闻了闻，对孙晴雪眨眼，“孙姐姐，我怪不得你身上的香味这么浓呢，将我熏得都对水粉感兴趣了，原来还有花香沾染在一起。”话落，她恍然，“孙姐姐人缘好，一定是从哪位姐身上沾染的。”
孙晴雪又仔细地闻了闻，道，“你若是不，我只顾着和人闲谈了，还真没发现我衣服上这么浓的香味。”话落，她转头瞅了一眼，笑着，“我稍后也要找她们问问，谁擦了这么香的粉，沾染到了我身上，连苏妹妹这等不爱香的人都招惹了出来。”
苏风暖笑着点头，“你快问问，回头若是好的香粉，再给我淘弄些。”
孙晴雪轻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