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苏风暖手指的方向,看着湘郡王偏头与之话的斟酒之人,他蹙眉看了片刻,眯着眼睛,“是晋王府的管家。”
“嗯?”苏风暖凝眉,“是他吗?”
叶裳道,“是他没错。”
苏风暖道,“二十多年前,这个人像是跟随湘郡王的侍者,原来是晋王府的管家吗?晋王府的管家入晋王府多久了?”
叶裳道,“从我记事起,他就在晋王府了。”
苏风暖恍然道,“是啊,你自是不知道的,容安王和国舅前往岭山那一年,也就你这般大的年纪,自然没娶你母妃,也没生你呢。”
叶裳点点头。
苏风暖道,“晋王府的管家当初是湘郡王的随侍,可见两府二十多年前就一直十分交好。这样来,湘郡王在京中虽然不能手眼通,但有晋王在,打着照拂你的幌子,凝结宗室向心力,联合月贵妃,合在一起,除了皇上和国丈的势力外,这便是一股能涵盖京城三分之一的力量了。”新
叶裳颔首,“可以这么。”
苏风暖支着头道,“怪不得我觉得这个人有些面熟,却总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原来是在晋王府见过那个老管家,二十多年前,他自然还算是年轻的。”
叶裳点头。
苏风暖道,“当年,凤老爷子、湘郡王、北周王齐聚岭山,恰逢容安王和国舅也在。”话落,她道,“当年的容安王和国舅,一定没有识出北周王。当年的北周王,也还是皇子,没有登基,显然是在外游历,兴许是为了慕岭山织造之名而前往岭山。”
叶裳接过话,道,“设想,就是那一日,北周王认识了湘郡王,自此,暗中来往不断。”
苏风暖点头,“那时,皇上也也还未登基,湘郡王兴许有谋宝座之心。”
叶裳颔首,“当年,太后、国丈,一心向着皇上,皇上是依靠国丈府势力排除异己,登基为帝的,其余皇子,无力争夺,所以,皇上的皇位得来的十分太平。”
苏风暖道,“形势比人强。皇上依靠外戚助力登基,登基后形势一改,他做了皇帝,便明晓了外戚厉害。所以,多年来,一直与国丈府抗衡,明争暗斗。以至于月贵妃一党谋乱朝纲。”
叶裳叹了口气,“当年岭山如此繁华,慕名者众,想必我父亲和国舅也没探究北周王的身份。”
苏风暖道,“容安王是正人君子,国舅与他相交,自也相同。”
叶裳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