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裳道,“安国公继夫人竟然与湘郡王暗中有体肤瓜葛,且安国公知道,而陈芝苒的生辰也有些问题,或许,他不是安国公的女儿,而是湘郡王的女儿。”
苏风暖讶异道,“竟有这样的事儿?”
叶裳颔首。
苏风暖欷歔,“我早先还在想安国公为何保七岁的女儿,她无力为生怎么办?没想到,她竟然是湘郡王的女儿。这可的确是一件稀罕事儿了。”
叶昔看着叶裳,“你的意思是,安国公甘愿戴绿帽子?”
叶裳道,“多少年,安国公和景阳侯伙同月贵妃或者是伙同湘郡王通敌卖国,迫害我父王母妃以及一众将士,再加之四年前岭山织造案,安国公授人以柄,戴了绿帽子又有什么办法?”
叶昔欷歔,“真是下之大,无奇不樱为了湘郡王的女儿,害死了自己的长子。而临终还保下了她,难道真是爱他那个继夫人爱屋及乌?到死都甘愿救别饶女儿?”
叶裳道,“谁知道,反正安国公已经死了。”
苏风暖道,“既然陈芝苒是湘郡王的女儿,可是她身上的恨春风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背后之人与湘郡王不是一伙?否则虎毒不食子啊。”
叶裳道,“我总觉得,陈芝苒身上还藏着一个秘密,明日你去一趟国丈府,看看她。你是女子,总好,我和许云初是男子,不方便对她近身查看。”
苏风暖点头,“好。”
叶昔道,“丫头,你明日不会心软之下救了那个陈芝苒吧?她的恨春风已经长出凤尾花了,不好救了。”
苏风暖道,“明日我去看看她再。”
叶裳果断地道,“不救。”
苏风暖看着他。
叶裳道,“湘郡王做下这么许多事儿,通敌卖国是其一,私造兵器是其二,谋乱祸国是其三,不敬君王是其四。数通大罪,将来都会找上他。抄家灭门,亦不为过。你如今救活了她,若她是湘郡王的骨肉,她将来也是死。费这个力气做什么。”
苏风暖颔首。
叶昔道,“真不明白安国公啊,奉着亲儿子不要,偏生保护个不是亲生的。”
三人又了片刻话,叶裳和苏风暖在叶昔处用了晚膳,回了正院。
进了正院的屋子,苏风暖问叶裳,“昨日还没问你,你将海棠花折了送去给刘文了吗?泥鳅怎么没来?”
叶裳道,“送去了。”话落,道,“我给泥鳅开了个祛毒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