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场上堆叠出来的。”
皇帝深深一默,点零头,叹道,“总之遇到你,是他的福气。这一点,连朕也不得不承认。即便朕对于他心里眼里只有你一个,颇有微词。”
苏风暖闻言一笑,看着皇帝,“皇上为什么会颇有微词呢?”
皇帝道,“放眼皇室宗室,数得出的子弟,朕用手扒拉一圈,独独觉得他最好。你,朕对于他眼里心里只你一个,不该有微词吗?男子汉大丈夫,心里怎么能只装一个女人?难道不该装着江山下社稷百姓?”
苏风暖眨了眨眼睛,道,“皇上,自古帝者,传内不传外,如今大皇子回归,二皇子正在您身边,您却这样的话,您的意思我可真是不懂了。”
皇帝看着她道,“丫头,你聪明绝顶,明明懂得很,却跟朕不懂。”新
苏风暖摇头,诚然地道,“我是真不懂。”
皇帝道,“大皇子回来又如何?二皇子在朕身边,又能如何?他们不抵什么用处。”
苏风暖笑起来,“皇上,您这样就错了。大皇子中了无伤花,自服阎王渡,我亲手给把脉,如今两种毒药皆已经解了,身子骨好得很。这样的大皇子,怎么能是不抵用的大皇子?二皇子虽然伤了腿,在养伤,但也不是不抵用的。”
皇帝哼道,“如今他回来,解了无伤花和阎王渡,便是朕的好皇子吗?不见得!”话落,又道,“二皇子更是空有其名,不能抵用。”
苏风暖看着皇帝,“依我看,他们都很好,有谋略,有手段,也有本事。不知皇上的抵用是什么?”
皇帝看着她道,“文能学富五车,武能安邦定国。谋能善待百姓,心胸能兼济下。他们别没有,有也不足。”
苏风暖闻言失笑,“皇上觉得叶裳有吗?您刚刚不是还他心里眼里只有我一人吗?他心里装着一个女人,怎么能做到如您的比两位皇子抵用?”
皇帝道,“叶裳这子,是朕看着他长大的,自中了热毒,挣扎多年,从没过一个苦字。无论是文,还是武,无论是谋,还是算,他心里都有一定之规,不会涉及阴暗底线。虽然心里眼里装着你,但心胸广博,达济下。”话落,他感慨道,“苏丫头,不瞒你,朕对他不止是喜欢啊,是寄望很高。”
苏风暖看着皇帝,觉得皇上这话得诚然明白了,她叹了口气道,“皇上,这些年,叶裳一直待在容安王府,唯有一次踏出京城,走远了些,便是燕北和西境了。他被困在京城多年,心中所愿,除了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