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瞒不住。”
叶裳道,“既然没有泉子,我也能猜得到,皇上轻易不会带人进御书房,也不会轻易带人上眺望台。只要每逢大事儿时,他才会亲自登上眺望台。皇上登基、大婚、封太子,如今带着你登上眺望台,自然是又有了大的决定。”
苏风暖扶额,“这样来,不但是你猜到了,只要了解皇上的人,应该也都猜到了。”
叶裳颔首。
苏风暖无言地道,“皇宫果然藏不住秘密,子的秘密更是不好藏。”话落,她从袖中拿出那道遗旨,递给叶裳,“喏,皇上给你的。”
叶裳并未伸手去接,对她挑眉。
苏风暖叹了口气,将与皇帝跟她的对话复述了一遍,当到皇帝出最后一番话,她无法拒绝,只能收下了遗旨时,又深深地叹了口气,对他道,“叶裳,你我脱不开这十丈软红,脱不开这世俗红尘,心有挂念,有牵绊,有责任,有担子。既然如此,何不受之?若你不受,有朝一日,大皇子登基,哪怕你我能应对,可是一生对他防备,未必过得比接了这个更惬意。”
叶裳不语。
苏风暖又道,“你我在一起,一生一世相守,又何惧其它?游戏红尘也罢,坐拥高位,负担起下也罢。又有什么区别?凭你我的本事,的确哪怕大皇子登基,也不惧他。但想想燕北苏家、江南叶家,西境百万兵马,我的父母兄弟,你的宗族,以及万民百姓。连皇上都看的透彻,不放心,你到时候又怎能坐视不理?”
叶裳无言。
苏风暖看着叶裳,他薄唇微抿,一脸平静,她心底十分心疼,想着他从就困居在容安王府的身份上,多少年来,她每次进京又离京,他都恨不得跟她走。这么多年,容安王府世子的身份他的确是受够了。伸手抱住他的腰,心顿时软成水,柔声,“好叶裳,你若是真不愿,就算了。我们想怎么过活,就怎么过活好了。管这么多,人累心也累,总归是一辈子,又何必呢,我们又不是救世主。”
叶裳闻言顿时笑了,伸手敲她的头,“听你这句话,让我心里最是舒服。总归在你的心里,还是我快活最重要。”话落,他拍拍她后背,道,“江山皇位,还是一生肆意,对我来,前者虽然不喜,后者虽然向往,但只要与你在一起,都轻若云烟,不值一提。若是这江山真如皇上所料,他等不及我回来,便四分五裂,大乱将起,我便接手了也没什么。”
苏风暖扬着脸看他。
叶裳道,“他得对,似乎只有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