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姑娘传信,但孙公子染的疾症十分有难言之隐,一是孙公子严令我不准告知姑娘此事,二是我也觉得此事难以启齿,姑娘毕竟是女儿家,不太方便知晓此事,怕有污耳目。”
“嗯?”苏风暖蹙眉,停住脚步,看着他。
喜为难地看着苏风暖。
叶裳淡声道,“你家姑娘为人坦荡洒脱,更何况,医者父母心,她即便是女儿家,但她也是一个医者。孙公子既然病了许久了,想必十分严重,这沛城的大夫是不是无人能治得好?若是有大夫能治得好,他早在我们来之前便好了,如今既然没好,便只能她来诊治,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只管。”
喜闻言低下头,声,“是男子壤出了事端,长了许多鲜红似疹的东西。”
苏风暖一怔。
叶裳已然猜到,看了苏风暖一眼,淡然地道,“带我们去见他。”
李点点头,觉得叶世子真是胸怀坦荡,连忙头前带路。
苏风暖则是想着男子壤长了许多鲜红似疹的东西是什么病症,她脑中想了几种,但觉得还是要亲手给孙泽玉诊脉方能知晓。
来到正院,房门紧闭,李对里面声,“孙公子,叶世子和苏姑娘来了。”
他话音刚落,里面传出一声剧烈的咳嗽声,须臾,沙哑的声音响起,“叶世子?苏姑娘?”
喜道,“正是叶世子和苏姑娘。”
“他们他们怎么来了沛城?”孙泽玉哑声问。
喜回头瞅了二人一眼,对他道,“回孙公子,叶世子和苏姑娘途经沛城,听闻你出事儿,特意来看看。”
孙泽玉默了片刻,连忙,“请叶世子偏厅一见,至于苏姑娘,在下实在不便见姑娘,请姑娘”
他话音未落,苏风暖清声开口,“孙公子,所谓君子坦荡荡,人有疾症,并非是不可见人之事。你当我是个医者好了。”话落,她看向叶裳。
叶裳对喜摆手,喜立即让开了门口,叶裳上前两步,推开了孙泽玉的房门,抬步走了进去,同时道,“暖儿得是,孙兄是君子,只当她是一个大夫便好了。”
孙泽玉没了声。
叶裳进了画堂后,缓步来到里屋门口,伸手挑开了帘幕,只见孙泽玉穿着单衣,正挣扎着下床,脸色苍白,十分瘦弱,几乎不成人形。
他怔了一下,快走两步,来到床前,伸手去扶他。
孙泽玉急急避开,连忙,“叶世子使不得,我这兴许是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