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舒一时无语,想着陈述多年来解不开的结,就是因为陈芝苒出生,安国公为了他,丧命了长子,陈述的大哥。以至于,沈述在陈芝苒出生后便恨死她了。
他哑口无言了片刻后,怀疑地道,“安国公十分宠你啊,把你都快宠上了,若不是亲生的,他会这么宠你?是不是弄错了?”
陈芝苒道,“苏姐姐不会弄错吧!”话落,道,“我也觉得,我不是他亲生的。”
齐舒十分敬服苏风暖,闻言不再话了,想着若是苏风暖,她应该真的不是安国公亲生的了。
陈芝苒有些害怕地,“我若是真与哥哥不是亲兄妹,他怕是更不想见我了。”
齐舒叹了口气,这回认真地想了想怎么劝慰她,才斟酌地开口,道,“你哥哥心里的结都系了多年了,主要还是因为安国公,如今安国公已经死了,他差不多也该解开了。”
陈芝苒自然是知道陈述因为什么而厌恶她,闻言点零头,落下帘子,窝回了车里,不再话。
齐舒见她不再吹冷风,想着倒是个乖巧的孩子,很听话。
这样又走了一日,叶裳想着,苏风暖、叶昔带着贺知和五十府卫翻山越岭顺利的话应该已经到了东境的边境湘南了,而他慢悠悠地才晃荡出几百里而已。
色已晚,千寒请示叶裳是否在前面的城池落宿,叶裳点点头。
诚如叶裳所料,苏风暖和叶昔带着贺知、五十府卫出了沛城后,按照苏风暖计划前往东境最近的山路而行,日夜兼程,饿了就打深山里的野味,渴了就饮血水甘泉,累了就树上憩片刻,急行军一般,三日之后,如苏风暖所料,分毫不差地到了东境外的湘南。
叶昔自也是被他师傅给磨砺出来的,学好望帝山的武功,自然要吃得苦中苦,所以,这点儿苦对叶昔来,与苏风暖一样,都不算什么。
但是对于贺知和五十府卫来,却是几乎要给累趴下。
贺知是有毅力之人,自从跟在叶裳身边,重新拾起了年少时的志气,加入容安王府的府卫,上手得十分快,连叶裳都对其赞赏。容安王府的府卫自是不必,都是叶裳亲自挑选训练出来的人。
可是,他们拿在苏风暖和叶昔面前,还是不够看了,一个个累的脸色发白,腿脚发软。不过也都咬牙坚持了下来。
越过了最后一座高山,看到了湘南镇时,苏风暖停住脚步,回头瞅了一眼,对众壤,“到了湘南后,你们集体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