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禀告,“回郡王,卑职二人查到,江南叶家的叶昔带着一批人来了湘南,似乎是劫了凤阳镖局的镖。凤阳镖局丢了镖,大镖头无奈之下,恼怒地撤出了湘南。”
“什么?”湘郡王拔高音,“叶昔来了湘南?”
左右亲卫点头,“正是。”
湘郡王脸色变幻片刻,咬牙道,“好个叶昔,竟然来到了湘南,我竟半丝消息未曾得到,来晚一步。”话落,他道,“程顾是废物吗?怎么会让叶昔轻而易举地将他劫走了?凤阳镖局也是废物吗?一千精卫,竟护不住镖物?”
左右亲卫垂首不语。
湘郡王似乎怒极,“难道程顾转而与叶昔做了交易?他就不怕本王对付他程家了?”
左右亲卫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
湘郡王气急失语后,才想起他手中攥着的程鼓把柄已经丢了,十有八九被苏青偷走了,程顾自是不怕他了。他更是恨急道,“苏青,若是被本王找到他,定要生吞活剥了他。”
左右亲卫以及郡王府的府兵齐齐屏息,无人吱声。
湘郡王恨怒片刻,道,“可查出他们是往哪个方向去了?给我追!”
左右亲卫心地开口道,“回郡王,已经离开半夜了,凤阳镖局回了总舵,不知叶昔去向。这半年来,江南叶家乱得很,叶昔却安然地住在京城,不回江南叶家,数日前,听闻他随容安王府的叶世子去了西境,如今挟持了人,想必不是去京城,就是去了西境。”
湘郡王道,“那就分两路去追!一路追去西境,一路追去京城。”
这时,他身后一老者上前,道,“郡王息怒,如今人既然被劫走,走了半夜了,无论是去西境,还是去京城,怕是靠我们都劫不住了。”
湘郡王怒道,“那怎么办?难道就任由他这样将人劫走了?”
那老者道,“程顾非泛泛之辈,叶昔虽有才名,但却年少,江南叶家乱了半载,他却不管不问,怕是为了避祸才留在京城,想必没有传言的那般有能耐。若他带着人来从凤阳镖局一千精卫手中劫走程顾,老夫却是不大信。程顾狡猾,谋算甚深,兴许是与叶昔有什么交易,自愿随叶昔离开的。”
“嗯?”湘郡王看向老者。
老者道,“叶昔不管江南叶家,久住容安王府,他此次来湘南,怕是受了容安王府世子叶裳的指派。依老夫推断,容安王府叶世子怕是开出了大条件,让程顾十分心动,程顾十有八九是投靠叶裳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