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在车内被捆着的沈芝兰醒来后,发现自己被捆着,惊骇不已,对外质问是什么人绑了她?没人理她时,她喊叫了起来,便被碧轩阁的人用东西堵住了嘴,才安静了下来。
同样是人质,苏风暖对待紫荆县主就温柔多了,对待沈芝兰是相当的不客气,见面就将她绑了。
碧轩阁的人闻弦音而知雅意,早在红粉楼传到碧轩阁的消息中便听这沈芝兰喜欢叶世子,自家主子敲打了一次,没想到竟没发现她是京城机关密道案的元凶,深藏武功,本来在红粉楼待着,偷偷跑出来,如今既然落在了主子手里,那么,对她自然不会客气。
程顾自愿随叶昔走,没负隅抵抗,自然也受到了礼遇,独自坐在了一辆马车里。
贺知骑马跟在马车旁。
队伍行进得十分顺利,沿途无人拦截,就连苏风暖料到大皇子会派少数人拦截的可能都没有出现,一连走了几日,都十分顺畅。
沈芝兰开始还有些希望,听到车外有人谈论苏风暖,如一头冷水泼下,她觉得全身都冷透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苏风暖竟然跑到了湘南劫了程顾、她、紫荆县主还有镖物。
这几日,苏风暖与叶昔换着车厢轮流睡,苏风暖上车,紫荆县主也跟着上车一起睡,苏风暖骑马,她也跟着一起骑马,依旧是十分安静。
这么安静的人,一连几日后,叶昔对她多看了两眼,生出好奇,对她问,“妹妹,你就不怕吗?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质。”
紫荆县主骑在苏风暖马后,扭头看着叶昔,对他,“三年前,我哭过闹过怕过,发现这些都没用。如今我爹不救我,反而要杀我,我连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
叶昔点点头,对她道,“托生在湘郡王府,你也够可怜的,为湘郡王的野心付账了。”
苏风暖翻了个白眼,“师兄,下哪个女子不可怜?”
叶昔瞪眼,“你可怜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苏风暖一时无言。
紫荆县主对叶昔道,“我不可怜,我出生在湘郡王府,穿金戴银,锦绣绫罗,吃穿不愁。比自衣服穿不暖,饭菜吃不饱,日日受苦干活的女子强多了。享受了他给予的,自然要承受他的负担。”
叶昔道,“的也是。”
紫荆县主不再话。
叶昔看着她,眨了眨眼睛,又找话道,“虎毒不食子啊,湘郡王可真狠,连亲生女儿都要杀。难道传中湘郡王宠你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