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时间心神巨震,片刻后,对贺知拱手,“多谢贺公子。”
贺知不再多言。
苏风暖和叶裳来到了程顾所住的院子时,色已经正晌午,正午的太阳十分烈,将人烤得都快熟了。院落高墙上早春发芽的青草,拔出稚嫩的枝丫,迎着太阳,摆弄着纤细的姿态,似乎憋了一冬后,想要发猛劲儿地吸足阳光猛长。
二人相携而来,脚步轻缓,边走边闲谈着,你一句我一句,西境军营的兵甲之气以及这将军府的气派肃杀都掩不住二人身上的洒意风流。
程顾没被拴着捆着绑着,虽然被贺知看顾着,但身体处于自由中,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他立即站起身,来到窗前,打开窗子,便看到了走进院中的两个人。
迎着正午当头而照的阳光,那二人一派姿态悠闲,似乎只是饭后闲暇来散散步。
他看着那二人,男子举世无双,容盖下,女子倾城倾国,丽色成,任谁见了,都会以为这样的两人,怕是经过了九之水洗涤,才生就这样出众姿容和姿态。
他长在京城,见过叶裳,但不过是三年前,他想着三年后的叶世子,真叫人识不出来。而苏风暖,无论是江湖,还是京城,亦或者下任何一个角落,如今都流散着关于她的传言。守卫燕北,大败楚含,火烧北周九万兵马,智取浏阳城等故事,书先生每一回,茶楼酒肆都客满宾朋。他这是第一次见她。只看到了一个温暖柔软的女子,怎么也想不到她在战场上铁血杀伐,谈笑间取数万人性命的场景。
他虽然想象不出来,但觉得苏风暖就该是这样的女子。
程顾早些年游历了无数地方,后来为了程家,回家族接手了族中的庶务和营生,由他支撑的程家,在国丈府的帮持下,这些年来,可与钟鸣鼎食的世袭大族比肩。无论是换了几重身份的太子、废太子、大皇子,还是湘郡王,这些年,都对他礼遇有加,尊称他为先生。
他是颇有些恃才傲物的人。
可是如今听了贺知的一席话在前,如今再看到苏风暖和叶裳,虽还未见面言谈,他便真切地懂了。这样的两个人,与他谈生意,不过是客气的法罢了。
他收回视线,在二人走到院中时,他离开了窗前,迎了出去。
贺知瞅了他一眼,也跟着走了出去。
程顾出了房门,对叶裳和苏风暖深深一礼,“叶世子,苏姐,老夫久等了。”
叶裳看着程顾,没话。
苏风暖见程顾见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