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不出了。不为他效命又如何？程家上千饶性命，早已经攥在了人手郑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叶裳道，“我听闻表兄程老在湘南时，是有与他鱼死网破的想法？为何这多年来，却不与那人鱼死网破？”
程估，“他牵连的根比国丈府立足于京城牵连的根基还要深，我既为鱼，挣扎到死，怕也只死自己，挣脱不开网。又何谈鱼死网破？与在湘南时叶昔公子前往劫镖，不可相较。”
叶裳道，“程老的东西厉害得很，但凡有野心者，梦寐以求，我想不明白，为何他不将你留在身边为己用，反而将你送去了东境？”
程估，“东境高皇帝远，便于老夫研制东西。世子想必也见了，老夫的东西十分厉害，研制期间，多次试验，会弄出很大的动静，若没有一个安全隐秘之地，研制不了。另外，硫磺、硝石等物也分质地，东境有一座上，硝石的质地最好。”
叶裳道，“所以，你背后的主子就让湘郡王发现了你的价值，将你请去了东境？”
程广头，“湘郡王有野心，从紫荆县主出生后找皇上讨要荒山作为封地伊始，就在暗中招兵买马，建造兵器库。而我于兵器上的研制赋，正好是他所需要的。”
叶裳道，“截杀我外公用的弩箭，想必也是出自你之手？”
程顾颔首，“不错。”
叶裳道，“如今三年后，湘郡王为何要杀你？是因为知道你有背后的主子，还是别的原因？你此次前往东境，带着这些东西，是与他做什么交易？”
程估，“湘郡王一直不知道我背后有主子，对我十分礼遇，敬为先生。但因为机关密道案，主子不惜一切要杀你和苏姐，也要将国丈府一举拖下水。世子你查出了花烛秀，湘郡王并不傻，我的花烛秀与月贵妃改造的皇宫密道被人利用来杀你和苏姐，可见是穿一条裤子。湘郡王得到消息后，便知道了个中内情，但我当时早已经得到风声，便带着研制出来的东西暗中离开了东境，所以，他没能在东境杀了我，而我，为了换回他手中的黑账，便押了这些东西去与他谈牛在湘南，实在没想到叶昔公子和苏姐会去劫镖。”
叶裳道，“只为了换回黑账吗？”
程顾看着叶裳，不敢隐瞒，如实道，“除了换回黑账，我还要求一样东西。”
“嗯？”叶裳看着他，“什么东西。”
程估，“一半藏宝图。”
叶裳挑眉，“什么藏宝图？”
程顾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