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作为兄长的,十分担忧。国舅与苏姐交情极好,可否稍后去看看二弟的情况,然后传信问问苏姐,我只这一个同胞兄弟,真是怕他有个好歹。”
许云初答应得依旧爽快,道,“稍后我便去看看二皇子,此事不成问题。”
大皇子笑着道,“多谢了。”
许云初摇头。
二人继续下棋,一局棋落,许云初输了,大皇子赢了。
大皇子笑道,“国舅承让了。”
许云初笑着摇头,很有君子风度地道,“是云初棋艺不精,不及大皇子,输了也是应当。”
大皇子笑着喊过亲信,吩咐道,“带国舅去看看二皇子。”
亲信应是,“国舅请。”
许云初点点头,与大皇子告辞,出了御书房,由亲信领着,去了韶德殿。
大皇子站在窗前,看着亲信领着许云初一步步地走向韶德殿,他眉目忽明忽暗,眼底一片沉涌,在漆黑的夜色里,眼底的神色比夜还深。
须臾,大皇子轻喊,“来人。”
有人应声而出,“主子。”
大皇子问道,“程顾被叶裳安排编制在了西境军中的消息可确实?”
那人回道,“回主子,确实,过些日子估计就会有兵部的奏折上报上来。”
大皇子抿唇,“好个叶裳!”
那人不接话,亦不吭声。
大皇子又道,“灵云寺可有什么动静和不寻常之处?”
那人摇头,“回主子,没有,一切如常。”
“父皇如今在做什么?”大皇子问。
那壤,“皇上自从到了灵云寺后,一直便住在主子您以前住过的房间,白日里诵读经文,晚上早早便歇下了。一连半个月,都是如此。”
大皇子点点头,道,“密切注意灵云寺动向,一经有变,立即封锁灵云镇,鸟雀都不准飞出去。”
那人垂首,“主子放心,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大皇子颔首,道,“东境呢?湘郡王可有东境?”
那壤,“湘郡王将消息派人传给了主子您之后,便回到了东境,得知您并未派人沿途拦截叶昔,气疯了。对您不停谩骂,您”
“什么?!”大皇子声音平静。
那壤,“您废物,成不了气候。”
大皇子冷笑,“他到如今还不知道劫了程鼓人不是叶昔,而是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