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欷歔,“这个下竟然有月贵妃这样的女人。”话落,他对苏风暖,“丫头,你当初怎么就将她那么干脆地杀了呢?”
苏风暖道,“当初他一掌要毙杀皇上,叶裳为皇上挡了一掌,我赶到时,见叶裳奄奄一息,恨死了月贵妃,便十招杀了她。那时,并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这么厉害,牵扯了这么多人和事儿。如今看来,的确是让她死得太轻易了。”
叶昔啧啧道,“估计是月贵妃没想过自己会那么轻易地死在了你的手里。”
苏风暖颔首,“她死时,提起容安王,一脸恨意。为爱竟然偏执到如簇步,也是下少见了。”
叶昔又啧啧两声。
叶裳道,“父王都死了十三年了,她若是真对他爱得深恨得深,十三年前,随着父王的死,就应该不是了无生趣地自刎追随而去,就是解脱了重新做人。可是她没有,依旧在暗中汲汲营营。我倒觉得,她做了这么多事情,不单单是为了父王。”
苏风暖道,“当年,她和萧贤妃共同生子,异子而换时,那时容安王还活着。后来,在她联合北周的筹谋下,容安王和王妃战死沙场,她杀了容安王,兴许是觉得他即便死,也没成全她,所以,在他死后,他犹不甘心,将恨意转接到了你的身上,更是转接到了容安王用生命守护的南齐江山上。”
叶昔道,“可能对容安王的恨是她活着的支撑,任何事情,都可以拿这个做挡箭牌。”话落,道,“不过戏折子上大多都有因爱不得而生恨,偏执起来如疯子一般的人。月贵妃爱而不得,筹谋祸乱,人死依旧不能让她收手,也不奇怪。也许她当初求的就是让容安王死也不安生。”
苏风暖无语片刻,道,“总之她死了,她是甘心也好,不甘心也罢,地下做鬼折腾去吧!至于如今因她而留的这堆烂摊子,总能解决。”
叶裳颔首,伸手摸摸她的头,“你就不要想这么多了,心思过重,对孩子不好。”
苏风暖听他提到孩子,心一下子就暖了,对他偏头笑着,“我多动动脑子,生出来的孩子才会聪明。”
叶裳失笑,“有这种法?”
苏风暖一本正经地,“有啊!”
叶昔瞪眼,“别听她胡扯,累极伤心腹,心思过重不是什么好事儿。”
苏风暖转头对叶昔道,“师兄最会做的事儿就是拆我的台。”
叶昔不客气地,“我若不时常看着你些,这傻子尽被你糊弄,你岂不更无法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