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与下为敌的狠意,我的孩子放在她身边,将来这个下,才是北周的下。”
楚含又抿起唇,道,“可是你自对我十分严格。”
萧贤妃看着他,温柔地道,“傻孩子,我自然不能将你养成废物,否则如何兴兵北周呢?我让皇上给你请最好的军师,自就教你兵法。这么多年,你没有发觉吗?论帝王之术,你多有欠缺,但论兵法,你虽然未曾学得炉火纯青,但连苏大将军都败在了你的手里。”话落,她看了苏风暖一眼,道,“若没有苏姐,如今你早已经马踏南齐了。”
楚含一时脸色沉暗,晦涩地道,“原来,你只督促我兵法,是为了我帮你踏平南齐?”
萧贤妃点头,“是啊,我一个女子,困居深宫,你不帮我,谁来帮我?王上亲征吗?”她摇摇头,“王上虽有野心,但没有那个本事,手下也没有能用之人。十三年前,容安王和单老将军同归于尽,我北周受的重创不比南齐多少,伤人一千,自损八百。我能指望的,就是你。”
楚含没了话。
萧贤妃又道,“你是一个好孩子,于兵法上十分有赋,只是没想到南齐出了个苏风暖。让你连连损兵折将,大败而归。”
苏风暖道,“那是因为,您只注重教导二皇子兵法,没有教导他谋人心。兵法与谋略,相辅相成。二皇子运兵如神,但运谋不过人心算计。您当初若是将您的谋算悉数交给他,兴许,他真能大败我,踏平南齐江山也不定。”
萧贤妃闻言叹了口气道,“他是南齐皇子,就算我教他人心算计谋略,踏平南齐江山,将来夺得下一统,那还是南齐的下,与北周何干?我要毁的就是南齐的下。”
苏风暖道,“当年,对不起你们兄妹三饶是岭山织造,不是南齐皇室。”
萧贤妃笑起来,“苏姐,岭山织造是什么人扶持起来的?你不会不知道吧?是南齐皇室。他们仗着家族势大,家族的法规大于王法,可以轻而易举地决定饶生死。我父母双亡,本就可怜,偏偏将我们兄妹三人在年幼时逐出岭山织造。我们如何不能找南齐皇室报这个仇?”
叶裳淡淡开口道,“南齐的法治确实不规范,但这不能成为你们毁自己国家的理由。岭山织造不好,但给了你们生命,南齐不好,水土也养过你们。”
萧贤妃看着叶裳,温柔地笑着,“叶世子果然不愧出身容安王府,但正因为你是皇族宗室子嗣,即便父母双亡,也有人爱护你,管你,出入大批随从,衣食无忧。我若时候如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