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裳一时无言。
叶昔又,“玉颜轻的的确确是个美人,风华绝代都不为过。当初我和师妹都觉得师傅太混蛋无情,辜负美人芳心,恨不得绑了师傅去成人之美。谁成想,哎哎,美人功成万骨枯啊。”
叶裳无话。
叶昔又道,“其实啊,要是我,师傅真没必要守着,什么红颜白骨,什么百年轮回,管他呢,人活一世,活的那么明白做什么?糊涂点儿好。师傅虽然看着糊涂,就是心理太明白了,才苦了一辈子遭罪。”
苏风暖本来觉得看了这秘辛十分不好受,如今叶昔三两句话,将她那丝不好受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又气又笑,瞪着叶昔,“师兄,什么混账话呢?若都照你这样,下哪里还有什么礼数伦理?还有什么人伦教化?别听坏了我腹中孩子的耳朵。”
叶昔刚要反驳,听苏风暖这样一,想起她如今怀有身孕,真没准肚子里有双耳朵。他连连呸呸了两声,,“是我胡袄,东西,你赶紧忘了啊,否则以后不给你买糖吃。”
苏风暖喷笑。
众人知道了望帝山的这些秘辛,本来心情都极其沉重,如今见叶昔和苏风暖笑闹,一时间心里都跟着松了松。
紫风猜测道,“你刚刚的陈芝苒,是什么人?”
苏风暖将陈芝苒的身世简略地了。
紫风听罢,惊异地,“为何我等不知道青凰师兄还有一个女儿?”
叶昔道,“我们也是不久前刚知道。师傅的望帝山弟子号叫青凰,太宗给起的名字是云凰。陈芝苒的后背写的是云凰之女,用特殊手法掩盖了她这个真正的身份,一直长在安国公府。”
众人听罢,一时欷歔,想着没想到青凰有一个八岁的女儿,她出生之日也就是八年前。那么,他是何时与人有的这个女儿,这个人又是谁?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知。
若是玉颜轻,是怎样在后来又有的瓜葛,她怎么会不管不问?若不是她,那么是谁?
苏风暖揉揉眉心,道,“数日前,我们离开北周时,据她也要前往南齐,早晚我总会遇到她,届时就真相大白了。”话落,又道,“师祖和师叔以及众位师兄弟们从绝地出来后,未曾好好歇着,便留在山上好好休养数日吧!我和叶裳、师兄三人今日便下山了。”
忘提一怔,“暖丫头,你们今日就要下山?不多留几日了?你不是还没查阅医书古籍吗?”
苏风暖摇头,“没必要了,不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