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失约。”
叶裳闻言笑了笑,“外公考虑得极是,皇上待我宽厚,在京城有一众皇室和宗室的兄弟姐妹叔伯们,也不觉得孤苦。多谢舅舅们惦记了。”
一番寒暄后,有一人问,“苏姐呢?怎么不见?”
叶裳看了那人一眼,笑着,“舅舅恐怕还不知我二人已经在西境大婚了,她虽是苏姐,但更是我的世子妃。”
那人一怔,想起二人轰动下的西境大婚之礼,连忙改口,“对对,是世子妃,你看我都糊涂了。”
有人接过话为他解围,“也不怪你糊涂,是苏姐实在太有名望了。”话落,对叶裳道,“世子勿怪。”
叶裳笑着,“是啊,以前她的确太有名望了,我自然不会怪舅舅。”话落,向车内看了一眼,叹气道,“她昨日身体不适,难受了一夜,刚刚睡着了。待她醒来,舅舅们再见她吧。”
众人一听,想着果然苏风暖的身子还没好吗?难受了一夜,想必真是十分严重了?连连点头,“不急不急,世子妃的身子骨打紧,待住进家里,再慢慢见好了。”
叶裳颔首。
叶昔见众人跟叶裳寒暄完了,问道,“叔叔伯伯们既然得了信来接我们,家里是否已经给我们做好了好吃的了?”
一壤,“做了,太叔公命人设了宴席。”
叶昔满意地,“真是太好了,还是太叔公疼我,我都想家里厨娘做的饭菜了。”话落,摆手,“走吧!赶紧回家。”
众茹头。
一行人进了城,前往叶家府宅。
叶家府宅太大,几乎占据了叶城一半地面。
江南和京北果然不同,水乡人家,春风吹到面上,都带着柔柔的暖意,沿街的楼里飘出江南特有的水乡调,十分耐听。
苏风暖与叶裳坐在马车里,枕着叶裳的腿,优哉游哉地听着,哪有叶裳的半丝难受和困意?从踏入江南的地界,她就开始装病了。
叶裳把玩着她发丝,低头贴在她耳边耳语,“江南是表兄的,你我就不要插手了,让他处理吧。”
苏风暖点头,“自然,谁让他这么多年不管江南,以至于没有半丝威慑来着,自己种的苦果,自然要自己收拾。”
叶裳笑着,“上一次,外公被人截杀,听闻江南乱,他回来了一次,可是那时是带伤回来,还没想好怎样收拾江南动乱,又恰逢你为解我热毒前往望帝山,他听闻后,便又丢下江南跑去了望帝山。这样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