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了,饭后与苏风暖、叶阑夫人一起,拿了篮子,出了房门,去了山间。
枫山四处都是半矮的山坡,除了漫山遍野的红枫林外,还种了许多的田地和果树。
叶裳走了一圈,忽然笑着,“今日早晨上山时,我还没发现这枫山竟然布置了许多的阵法。”
叶阑笑着,“这是早些年,昔儿和暖丫头来时,上枫山给布置的。我和你舅母离开叶家时,带的仆从不少,护院也不少,可是自从有了这阵法,仆从和护院根本就用不到,想走的,就打发了些,不想走继续跟着我们的,就开辟了些田地,春种秋收,自给自足了。”
叶裳道,“枫山果然是个好地方。”
叶阑道,“的确是好地方,当年你母亲若不是嫁给你父亲,她定然不会离开枫山。只要不是皇家人,下任何一家的子弟,都能落根在江南叶家,落根枫山,可是,偏偏是容安王和你母亲是姻缘。”
叶裳道,“命注定,也没办法。”
叶阑点头,“是啊!注定,没办法的。”
叶裳不认识野菜,叶阑也不认识,叶阑夫人认识些,但识得的不多,苏风暖因学医术,哪种可以吃,哪种不可以吃,都十分懂得,在她的带领下,叶裳和叶阑也跟着动手,采了不少野菜。
晚膳,便多了几碟山野菜。
叶阑吃了两口,连连点头,“滋味确实不错。”
第二日,清晨,空飘起了蒙蒙细雨。
叶裳站在窗前,笑着,“这雨下得也太细如牛毛了。”
苏风暖笑着,“江南的春雨总会来得早一些,俗话,春雨贵如油,这一场春雨后,就该春耕了。今年我们正好赶上,也跟着农工们一起干农活吧。”
叶裳失笑,对她问,“你会干什么?”
苏风暖道,“锄地、扶犁、播种,我都会。”
叶裳伸手抱住她,“会也不准做,累到怎么办?”
苏风暖好笑,“就该活动些,到时候好生养,若是日日闲着在床上懒着,才不利于生养。不累到就是了。”
叶裳闻言道,“好吧!”
这一日,下雨无法外出赏景,叶阑邀叶裳下棋,叶阑夫人和苏风暖坐在一旁观棋,叶阑夫人手里拿了针线,一边与苏风暖话,一边做绣活。
叶阑下了一会儿棋,转头瞅了夫人一眼,奇怪地,“你有二年没做绣活了,怎么如今又突然做起绣活了?”
叶阑夫人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