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和皇后看着叶裳,一时间面面相耽。
他们在宫中日久,虽然近来时常关着宫门,听许云初的话,不出宫走动,免得生事儿,但也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未曾听闻近来国丈身子骨不好的消息。
太后琢磨着叶裳不会平白无故这样,看着他试探地问,“叶世子,你是有什么打算和安排吗?”
叶裳诚然地道,“我此次进宫,是与国舅配合救出困居在韶徳殿的二皇子,我牵制大皇子,国舅趁机行动。因韶徳殿封锁严实,国舅此次怕是要倾许家所有暗桩才能救出二皇子。事后,大皇子察觉,奈何不了国舅,怕是要找太后和皇后娘娘的麻烦。”
太后和皇后闻言顿时了然。
太后蹙眉道,“原来如此,你们为何非要救二皇子?他已然是个废物了,以前也没有得人心之处,以后你执掌下,更不必管他死活了,何必多此一举?”
皇后道,“就是,理他做什么?许家多年在皇宫埋下的暗桩,若是因为救他而动的话,那么,也太不值得了。”话落,她看着叶裳,不忌讳地问,“叶世子,你不会是想借此机会,清除许家在皇宫的暗桩意图以后安稳吧?”
太后觉得皇后这话得太直白和不避讳了,顿时训斥,“什么呢?”
皇后也觉得她冲口出的话有些急,若是惹了叶裳不高兴,那么,以后这事要记上一笔的,她顿时有些后悔。
叶裳倒是不在意,云淡风轻地一笑,“皇后娘娘耿直,这话问得极是。若非大皇子如今盯着我,一人难以成事儿,我便无需国舅来倾许家所有暗桩救二皇子了,我自己就可倾容安王府的势力救他了,如今,我需要他的配合。”话落,道,“国舅和许家此次牺牲大,我会记上一笔,待有朝一日,我必不会亏待国丈府。”
太后见叶裳没生气,顿时松了一口气,道,“皇后心思简单,叶世子莫怪。哀家知道你和云初交情好,倒不担心这个,有你在一日,云初和许家必然安稳。”
叶裳道,“当初,燕北出事,我有伤在身,不能前往燕北,是国舅不辞辛劳,奔波燕北,我铭记于心。机关密道案,国舅与暖儿一起被困,十分君子,与暖儿有生死之交的交情,于我亦然。以后,只要国丈府不行贪赃枉法恃强凌弱之事,我自然会重待厚待国丈府。”
太后闻言连连点头,心下高兴,“叶世子有情有义,胸怀宽广,云初为人君子,也是个透彻之人,有他在,国丈府必定不会行那些不正之事,这一点,哀家是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