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之孝看着叶裳,“叶世子笑话我,也是应该,我确实觉得活着没什么滋味。”
叶裳看着他,“不久前,也有一个人与我过,活着生无可恋,没有什么意义,找不到人生的方向,不知道以后该如何,路往哪里走。可是如今,短短时日,他便想开了,顺其自然,下之大,总有一条路是他能走的路,如今也许还没找到,但总有一能够找到。”
林之孝道,“人与人总归不同,他不是我,没有经受过地狱的折磨,总会向往光明的。”
叶裳摇头,“你错了,他所受的打击,怕是比你要大得多。他尚且能活,你自然也可以。”
林之孝自嘲地道,“还有何人比我承受的要大?”
叶裳道,“人生活在这世上,各有各的苦,各有各的不易。就我所知,不远的,就眼前,就有一个。北周二皇子楚寒。”
林之孝听叶裳提到楚寒的名字,忽然想起大皇子所的话,顿时心神一震,看着叶裳,“他如何?”
叶裳道,“北周二皇子楚寒,众所周知,他野心颇大,一次兴兵北周,一次兴兵燕北,这两场两国之战,无论是南齐士兵,还是北周士兵,战场上均死伤无数。北周求南齐议和,割地赔款又送二皇子楚寒来京做人质。本来,我与他私下谈妥条件,送他回北周,换取南齐有人多年来通敌卖国的罪证,可是,在走到西境时,发现了一桩惊秘密。就是月贵妃和萧贤妃二十年前的换子案。”
林之孝瞳仁猛缩,“这是真的?”
叶裳见他不是震惊的表情,而是惊异果然的神色,他点头,“想必你也知道一些,这是真的。诸多证据摆在那里,再加之萧贤妃亲口承认,你与楚寒才是月贵妃所生的双生子,而萧贤妃所生的二皇子便是如今的大皇子。”
林之孝一时间不出话来。
叶裳道,“可想而知,楚寒杀了南齐多少士兵?险些马踏南齐山河,到头来,他却是南齐的皇子,让他情何以堪?北周,没有他的位置。南齐,更没有他的位置,谁能接受他这个险些把自己国家都踏平聊皇子?他心灰意冷,几乎是上绝了他的生根。”
林之孝点点头。
叶裳道,“可是他不甘心就这样死了,只有那么一丝的不甘心,就能活出一条路来。”话落,他看着林之孝,“你就没有不甘心吗?哪怕一丝一点,没有达成心愿,或者是求个结果之事?总会有的,我不相信你没有,比楚寒总该好一些。”
林之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