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章林又跪在地上,请罪,“卑职愚蠢,世子妃恕罪。”
苏风暖看着他,“你犯的是王法,与我请罪何用?”
章林立即,“明日卑职去向”他着,忽然顿住,想着这些日子京中的消息他听多了,叶世子和大皇子十分不和,大皇子有数日未早朝了。而叶世子,从回京后,更是连朝堂都未踏入一步,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向谁请罪,一时间又白着脸看着苏风暖。
苏风暖站起身,对他,“假的兵符还你,真的兵符我收了。”话落,又道,“这个女人我也带走了。你的罪,先记着。”
章林点头,“卑职听世子妃的安排。”
苏风暖伸手拎起沈芝兰,如拎一只鸡,走了两步,见章林依旧跪在地上,她又回身道,“这个女人能从西境兵马大营来到京麓兵马大营,一个废了武功的弱女子,是无论如何都来不到的。所以,她背后定然是有人操纵。你若是想将功赎罪的话,就把地上的血迹清洗干净,把照灯熄灭,做出与人春风一度的模样来。”
章林顿时抬起头,问,“然后呢?”
“然后就有人来告诉你该怎么做了。”苏风暖道。
章林连连点头,感激地叩首道,“多谢世子妃,卑职甘愿听您吩咐,如在燕北时一样,万死不辞。”
苏风暖不再多言,带着沈芝兰,如来时一般,按照原路,避开了巡逻士兵,出了京麓兵马大营。
她拎着沈芝兰走出十里地,在一处荒郊野岭停住脚步,将她扔在霖上,解开了她穴道,瞧着她一副被扛晕了惨白着脸如鬼的模样,笑着,“沈大姐,又见面了,真不巧,每次我都破坏了你的好事儿。”
沈芝兰看着苏风暖,一双眸子在夜里迸发出浓浓的恨意。
苏风暖满不在乎她的恨意,笑着,“你可别来咬我,咬不着我的,也别咬舌自尽,否则我不敢保证给你一副完整的尸骨。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如实来,我念在两次你都落在我的手里的情面上,给你一个全尸。”
沈芝兰闻言声音尖利,“你做梦。”
苏风暖倚靠着树干,笑着,“你知道这世上最狠毒的酷刑是什么吗?不是挫骨扬灰,而是用刀子,一刀一刀地将人身上的肉片下来,一边搁着肉,一边放着血,肉也割没了,血也流尽了。你要不要试试?”
沈芝兰忽然大笑,“苏风暖,你凭什么?”
“嗯?凭什么视人命如草芥吗?还是凭什么视你的命如草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