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官为相多年来无一处不好,任何人,都不出不好来,就连外公,外人评价,太过礼教顽固,父亲,外人评价,太过耿直,可是丞相,即便他圆滑,但也无人,只他是一位难得的贤相。”
苏澈道,“这也不能明什么?”
苏风暖无奈地道,“外公和父亲还是不信吗?当初,我让娘请夫人姐们入府赏海棠那日,皇上赐给的那名婢女被人杀死,我便怀疑了丞相府,那日,丞相府的马车从那里过得太巧合了,再就是,劫持我的凤来,欠了萧贤妃的恩情,如今为大皇子办事儿,昔日,我去丞相府做客,她曾易容成了丞相府的婢女,出现在丞相府,不是偶然。再加之,孙泽玉去查爹回京途中被人截杀之事,道了沛城,便染了隐疾,原因是他服用了丞相夫人为她从孟太医处求的药。他回京不久后,孟太医便出了事故身亡了,如今丞相夫人还活的好好的。”
叶裳接过话,补充道,“若这些还不够的话,那么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大皇子命人搬空了一个国库来赈灾,可是赈灾的款项粮食根本未下放到各州郡县。一个国库都空了,灾情却半丝没缓解,这明什么?明背后有人动手干预赈灾了。普之下,除了国丈府,还有谁,能让下灾情这样被搅动起来,答案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