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有什么异常。”
国丈道,“丞相不可看啊。我与他为官几十年,十二年前那件事儿,如今想起来,还觉得从心底冒寒气。”
苏风暖忽然,“叶裳虽然没动兵马,但我昨日却在京麓兵马大营做了一件事儿。”
众人都看向她。
苏风暖道,“我昨日回京的夜里,去了一趟京麓兵马大营找章林。”话落,将找章林的经过,遇到沈芝兰,以及她杀了沈芝兰之事了一遍。
太后听罢,当即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个沈芝兰,她在西境兵马大营做军妓,是如何回到京麓兵马大营来的?难道西境军中有奸细?”
国丈看着苏风暖,“你沈芝兰是丞相的人?”
苏风暖颔首,“她明面上是大皇子的人,其实原来是丞相的人。这几个月里,大皇子监国,盯着他的眼睛太多,对他那种刚愎自用的人来,沈芝兰若是落入西境兵马大营做了军妓,就是一个无用之人了,他不会冒着被人盯到的危险再启用她,弄她来京麓兵马大营。”
国丈听罢道,“你杀了沈芝兰,将其火化,他若是等不到沈芝兰,那么知道她定然出事儿了。不妙啊。”
许云初道,“若不然我们即刻动手?”
叶裳看向许云初,“拿什么动手?这些年,我无心那把椅子,未曾谋划半分,无论是京麓兵马大营,还是五城兵马司、禁卫军、御林军,我半分没伸手进去。所以,我才弃之不用,调燕北之兵,相信那二十万京麓兵马,如今大半年过去,早已经被燕北王世子驯服了。”
许云初闻言叹了口气,“爷爷与皇上虽然明争暗斗多年,但也没有不忠君的心思,其它地方,都是伸了手进去,唯这些兵之重地,当真是半分没沾染。”
国丈道,“不错。”
太后急道,“这可怎么办呢?”
皇后看向苏风暖,“世子妃,燕北危急时,你只带了三万兵马前往燕北,以少胜多,大败了北周三十万兵马,想想智取之法吧!否则若是丞相知道他阴谋泄露,先动手,那么我们岂不是就要坐以待毙了?”
苏风暖颔首,“让我想想。”
叶裳提醒道,“明日你约了孙泽玉和孙晴雪,外出打野味。”
许云初道,“明日先拿下他们兄妹二人?”话落,他道,“我看孙泽玉不像是知道个中内情。”
“出身在丞相府的人,不是傻子。”国丈道,“云初,你就是太君子了,看到别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