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是碍着我们的路这么简单,他这么多年,可能是与王爷您做着同样的事儿。只不过,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而已。”
晋王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可能吧?”
苏风暖道,“您以为,您是这京城对皇权最大的威胁了,可是,殊不知,有人比您隐藏得更好更高更深。”话落,她道,“我来呢,只是对您提个醒,时间紧迫,我就不多了,王爷还未糊涂,仔细深思一番,怕是就会明白了。”
晋王一时间没了话,面色惊异。
苏风暖站起身,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出了房门,离开了晋王府,她走后,门悄无声息地又给他关上了。
晋王坐在原处,看着苏风暖走了无声,门关上无声,她来晋王府,除了见他外,没惊动任何人。晋王府的府卫如摆设一般,她进出晋王府,来去自由。他一时间心情又是惊骇又是复杂。
丞相府
没想到丞相府早已经下水了
他仔细回想这些年与北周的联络,又回想这么多年与丞相打过的交道,又回想丞相这么多年在朝中的所作所为,想得越多,他心底越发凉。
诚如苏风暖所,他还未糊涂,仔细深想一番,便会想到以前忽略的很多事儿。
这么多年,看起来稀松平常的很多事儿,他发现,如今想来,让人惊心。有好几次,他险些暴露,却恰恰是丞相四两拨千斤地给他挑开了,皇上这么多年如此信任他,丞相在期中的作用功不可没。
偏偏他还不让他搭他的人情。
以前很多不明白之处,如今深想下来,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
苏风暖离开了晋王府后,回到容安王府,叶裳正在安排今夜行动的诸事,见到她回来,对他笑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苏风暖道,“去了一趟红粉楼,又去了一趟晋王府。”话落,便将找了刘文给了他兵符请他出城前往京麓兵马大营调兵之事与他了,又将提醒晋王届时相助之事也了。
叶裳听罢,笑道,“我方才也想到了请文叔叔相助,没想到你真是与我不谋而合了。”
苏风暖笑着从后面环住他肩膀,摸了摸他的脸,带着三分调戏意味,“夫妻同心,心有灵犀嘛。”完,对他道,“我从晋王府回来的路上,总觉得还欠零儿什么,但一时想不起来,你,我们做了这么多,还欠哪里没考量?”
叶裳道,“皇宫,大皇子。”
苏风暖一拍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