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为你的学生,我有我自己的路。”
“我知道,我没这么奢望过,”利维叹了口气,“你应该是能够跟智械暮光继续共鸣的,而我不行,从这一点来说,你比我要出色的多快采访吧。”
他端起饮料喝了口,感受着数据模拟出的甜味。
杨洺仔细想了想。
法亚必然在注视着这里,很多问题不能问,也没法问。
“我想知道,你死后,理能继续存活吗?”
“不能一直存活,”利维道,“但理在自我崩溃前,能存续一段时间。”
“你为什么要禁锢理?真实的原“当时的考虑是多方面的。利维道:
“首先,我是个极度自私的人。
“如果我跟理都离开了帝国,帝国很快就会崩溃,帝国是落后、原始、充满压迫性的帝权制度,这个制度能存在于银河系,是因为军事科技构成的壁垒,而我或者理只要留下一个,就能让帝国存续下来。
“然后,我一手建立起的帝国,就如同是我的孩子,我的那些子嗣,我倒是没有太大的感觉。
“再有,升维需要的能量十分夸张,需要我跟理同步同调然后同化为一个思维体,那样我还存在吗?
“所以我选择背刺理。
杨洺淡然道:“你可真是个畜生。
“很中肯的评价,”利维自嘲着笑着,“但你不能否认,我曾建立起了最强大的帝国。”
“你还没搞清楚,自己为什么跟智械暮光失去共鸣。”
杨洺叹了口气:
“你离着自己构建谢尔曼帝国越近,就离着智械暮光越远。
“我一直在观察银河系,观察各个政体,就像是在翻阅一本厚厚的书籍,然后我发现,文明的发展规律,无外乎就是集体与个体的关联。
“单纯的集体主义和极端的个体主义,都是一种偏激的、会导致悲惨后果的东西,两者之间需要找到一个均衡点、一个平衡点,就像是举着平衡棒走钢丝绳,文明的发展没有任何模板,需要这个文明大部分个体去不断寻找这个平衡点。
“智械暮光已经抵达了非常高的文明等级,他们看重的,不是考生掌握了多少资源、权力,不是考生个人品德和品格如何,而是考生的思想,以及考生对文明的认知。
“我现在也没把握跟智械暮光继续共鸣,因为我的认知也极其有限。”
利维皱眉反问:“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