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阉人宫女对食之事。”
“.”
聂公公脸颊抽了抽,直接纵身离去。
感应到那大太监离开,已然再度步入前院的许元朝着那月光下的蟒袍中年人拱手行礼,平静笑道:
“好了,太子殿下,闲杂人等都离开了,我们可以来谈谈正事了,请吧。”
说罢,
许元半耷拉着眼眸,伸手朝着院内的石桌石凳对太子示意了一下。
李玉成神色如旧,但站在原地没动。
好大的一个下马威。
沉默了少许,
李玉成方才幽然说道:
“三公子如此行事,真是将孤架在了烈焰之上,稍不注意便会焚身而亡。”
许元笑呵呵摇了摇头,踩着绿荫,走到石桌旁坐下,笑着道:
“太子此言差矣,本公子这可是再帮你。”
说着,
他抬眸扫了依旧站在原地的李玉成一眼,笑问:
“太子,你不坐么?”
“.”
这许长天已然反客为主,但李玉成却发现自己似乎无法拒绝。
沉默着走到案桌前与许元相对坐下。
“太子你是饮酒还是饮茶?”
随口问着,许元直接从须弥戒中取出一瓶佳酿,杯皿,给二人一人斟了一杯,笑道:
“上次饮酒还是与筠庆一起,他走后,估计找个共饮佳酿之人会很难。”
李玉成并不想进入许元的谈判节奏,只是道:
“如此一来,父皇必然会判定孤与你相府同谋。”
“这可不能怪我,乃是李筠庆那家伙把我叫来的。我想以他性子,在出京之前多半已然和太子你通过气了,你今夜等在此地,不就说明已然默认?”
“但筠庆应该没有想到三公子会直接对父皇大伴动手。”
“有区别么?”
许元轻抿一口佳酿,盯着李玉成的眼睛,声音带着叹息:
“太子殿下,咱们就别骗自己了。
“李诏渊陈兵十万于帝安城北,随时可能受诏入城,待他入京,对你而言,可就真的是无力回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