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别人是从茫茫史书之中一点点总结出来,最后得出结论。但是何夕是先有了结论,反过来去寻找证明结论的史料,难度不是一个数量级的。所以三天时间,能有一个轮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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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夕在家中忙碌的时候。
宋讷正与刘崧手谈。
其实,国子监没有多少人。彼此之间关系都还不算错。但是经过当日,刘崧特别提醒何夕。已经说明了刘崧的占队。宋讷自然与刘崧之间有一层深深的隔阂。
两人之间的气氛很是微妙。
刘崧看着眼前的黑白子,随手将一把棋子放在棋盘上,说道;“老了。不行了。认输。”
宋讷淡淡地说道;“刘大人老当益壮。之所以输,是因为刘大人没有将心思放在下棋上。”
刘崧点点头,说道:“对。西隐兄看得明白。只是,西隐兄看得如此明白,何必做此无用之事?”
西隐是宋讷的号。
宋讷眼睛微微一动,说道:“何为无用之事?”
刘崧说道;“咱们陛下,想做什么,还从来没有做不成的。其中付出多少代价,也从来不顾惜。你没有看出来,何夕就是秉承陛下之意来的。具体做什么的。还弄不明白。”
“不管怎么说。如此强龙,退避三舍即可。你又何必故意与他为难?”
宋讷说道:“可是何夕让你来问我的?”
刘崧说道;“自然不是。冤家宜解不宜结,如果,西隐先生有意的话,我愿意牵线搭桥----”
“不用了。”宋讷说道:“他当天说的话,你也听见,如此处心积虑地诋毁圣人。那有本分恭谨之心。国子监中,有我没他,有他没我。我决计不能容忍此等毒瘤为祸天下。”
刘崧说道:“你不为自己想想,也为孩子们想想?何夕还年轻,我们都是垂垂老矣了。来日方长。”
这也是刘崧这么容易,就倒向何夕的原因之一,宁欺白首富,莫欺少年穷,更不要说,何夕背后有这么大的靠山,又怎么能称得上穷啊?只要不出什么意外,何夕未来的飞黄腾踏,是注定的。
今日只要结下一个善缘。可报家族未来五十年。
只是刘崧在国子监时间不短,也知道宋讷本质上,不是一个坏人。虽然他有自己的价值观,有些偏激了。但是刘崧依然不想看到何夕与宋讷两人必有一伤。
宋讷说道:“捍卫圣道,虽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