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独立的教育权,明鉴堂就相当于国子监一个分院。这个分院就在何夕的掌控之中,这个明鉴堂在何夕手中,可不仅仅是为了修史这一件事情。
他要将后世的很多理论在这里传下去。
但是在教材上,他却犯难了。
不能直接搬后世的教材。也不能让理科占据太多了。
无他,这里的监生从小读圣贤书长大的。是的。他们并不是儒学的忠实弟子。因为年轻,是容易被吸引被改变的。但是他们的学问根底在,对于理科的内容有抵触。
所以,一些社会学科的东西,要将一些与儒学抵触的地方删除。理科之中,只能将数学放在里面。将一些物理之类的学问,列在数学之下。
总之,删删减减,修修改改,也是一个大工程。
同时,他也要到国子监这里巩固自己的胜利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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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宋讷的值房。
何夕恭恭敬敬地坐在对面,一副下属面对上司的态度。可以说,如果寻常人看见这样子,定然觉得何夕是宋讷最贴心的下属。上司与下属之间,关系非常要好。
这也是何夕慢慢品出来的学问。
上下尊卑,这一套不管喜欢与不喜欢。面子活还是要给一点的。胜利者也不要太嚣张了。
宋讷见何夕这样子,气愤得很。但是这火,根本无处发了。说道:“你来做什么?”
何夕说道:“大人,难道不知道圣意?还是非要我专门去讨一份圣旨过来?”
宋讷说道:“对了。不经凤阁銮台,何以称圣旨。陛下不管什么场合说过什么样的话。仅仅是口谕而已。”
何夕说道:“大人的意思,下官明白。所以,圣旨在此。”
其实,并不是所有的圣旨,都必须跪接的。很多圣旨,其实就如同公文一般。双手送上去就行了。
宋讷脸色漆黑。他双手接过信封,打开一看,果然是皇帝已经用过印玺。不是别的。就是明鉴堂的事务。何夕既然已经有了圣旨,直接拿出来圣旨,不就万事大吉了。偏偏说这么一番话。如果他再添油加醋说出去,岂不是宋讷大不敬。
宋讷虽然知道何夕的用意。但是秉承身正不怕影子歪的心态,恼怒之余,也不解释。说道:“圣旨已经看过,但是不行。”新
何夕说道:“怎么,大人想要抗旨。”
宋讷说道:“不敢,但是国子监没有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