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点。所以,他们是可以增发的。会让他手头有额外回旋余地。
只是这样的情况,能不做就不做。毕竟宝钞前车之鉴。何夕在大明混了这么长时间。最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天下自然是有蠢人的。甚至从绝对值上来看。从现代人是比古代人聪明。但是如果说真正混在人尖上的一群人。在智商上相差不多。没有一个蠢货,但是一个个都陷入超发之中。何夕不觉得自己比他们强到什么地方。
只能宁肯笨一点。不要自作聪明。
“似乎与宋代的引法,有一些相似之处。”黄子澄心中暗道。
何夕这种手段,其实并不高明。本质上就好像工厂发不出工资,直接将生产出来的东西塞给工人模式一样。只是规模更大一点。而规模也不够大。更大就是所谓的计划经济了。
能用最低的成本,最低的消耗,转入工业投资之中。
当然了。仅仅这些,是不足以建设与维系辽东的工业体系的。还要从外面找来更多的资本与利润。
而宋代的引法与何夕提出的票法,其实并不一样。前者是一种特殊的专卖制度。有直接专卖,与发许可证两种,总之,甚至宋朝在这方面的赋税收入,直接超过了正税。
但是两者之间,还是有本质的不同。
“老师。这个办法固然精妙。只是弟子有三个担心。”黄子澄说道。
何夕对黄子澄的意见非常重视,盖因黄子澄常年当亲民官。在经验上,甚至比何夕还老道,他说得意见。定然是有的放矢。
何夕说道:“说吧。我也正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黄子澄说道:“老师在辽东如此另立新制,南京那边真的没有想法吗?”
回答他的不是何夕,而是姚广孝。
姚广孝的才情在权谋之上,而在眼前这一件事情上,他也只能干瞪眼。在这样重要的会议之上,更多是旁听而已。不过,黄子澄这一句话,说说到姚广孝的核心领域。姚广孝说道:“这一点请放心。决计是没有问题的。而今天下风起云涌,南京的清丈案,如火如荼。一两年之内,南京的官员换上一茬,我都不惊讶。这个时候,没有人在乎辽东发生了什么?只要将事情做好。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
姚广孝话虽然没有说透。但是下面的话,这些人都知道。那就是如果事情做不好。用太的罪名处置何夕了。也不在乎多这一个。
黄子澄说道:“第二个问题。就是百姓所需要的东西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