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有愿意互帮互助的人,以科技、以源能的方式构筑出相对清晰的画面,给一旁那些素不相识的朋友看。
没有传统的live,也没有炒热气氛的感想演讲。
她只是来给所有支持她的人打个招呼,甚至还说了以后再见,仿佛这只是一件小事,她也还会驰骋于赛道。
在这样的情景下,雨声模糊了大部分杂音,所有人目送她逐渐离开草地的轻巧身姿。
对于每一位目睹了那场闭幕式的观众而言,那都是很难忘怀的过去。
恰似永远铭刻的时间,更别说在那之后某人就难得的感冒了。
记忆到了这里便也模糊不清。
他本可以调用芯片功能,但那低级版本的功能无力为他捕捉梦境的碎片。
于是奥默目光略显迷茫地醒了,下意识的失衡令他猛然挪步,那明显的踏步声便也引来一对棕色马耳的轻微转向。
“我说你啊,能不能不要在实验室里睡觉?”
不是关切而是抱怨,态度可谓一如既往。
从试验台前探出头来的爱丽速子,手中都还端着一支镊子,注视着座椅上睡眼惺忪的奥默,确认其没有大碍后,便又重新缩回头去观察手里的玻片。
只是嘴里不忘嘟囔抱怨着:
“怎么会有跑来活动室就着椅子睡着的豚鼠君啊,若非睡相也如豚鼠般老实的话,我可非得将你赶出去不可。”
“...抱歉。”
奥默低头看了眼扑在身上的白大褂,看那比成年男性小了不少的肩宽设计就知道是谁的。
不过还是稍有些意外,毕竟昨天都没见过。
虽然研究员有一件白大褂是理所应当,甚至某些人不是研究员都想整一套进行扮演,但昨天转悠室内都没见过这种东西,今天就突然多出来了,不免让他下意识思索用意。
大概是某种期待吧?奥默想。
期待是一种不便隐藏的心态,不论是上升还是下降都会有着不同的行为外显,当你特意换上了一双不同于昨日的高跟靴与白大褂,透过实验台下方的空栏瞧见的靴面还光洁如新时,你心中的期待便藏匿不住。
还是很想跑的嘛,虽然一开始就摆出一副‘跑步不如做实验’的架势,但马娘终归还是会想要跑步的。
从那靴面收回目光的奥默提起白大褂站起身来。
做了个扩胸,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