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再看看姐姐,低着头绣花,始终没有抬头,但是泪珠儿不断滴落。
再看看宝珠,眼睛都有些肿。
“怎么了这是?”
秦钟有些迷茫:“本来我要向你们说一些趣事的,你们这样我可不敢说了。”
还是没人理他,秦钟嘴角翘起,明白了什么一样:“今儿,几个同学相约去喝茶,啧啧,茶楼的说书先生真是口才无双,说什么,贾县公为国舍妻子,秦家女为国五年苦,啧啧...”
秦可卿动作一顿,宝珠瑞珠也是看向秦钟。
秦钟洋洋得意,但是脸色很红,他是一个腼腆的,今日过于兴奋,才会如此话多:“现在满大街都在流言蜚语。”
秦可卿微微一叹,再次低头。
秦钟接着说道:“但是突然间,形势逆转,大街小巷,茶楼酒楼,人们转性一样,都在称颂秦氏女苦等贾县公,闺房熬成老姑娘,贾县公一诺千金重,不娶秦氏女就是忘恩负义...”
“呀?”
秦可卿惊呼一声,仿佛明白了什么异样,再次泪珠儿滚落。
想也不用想,当流言四起的时候,宁国公府一定是出手了,而且付出极大代价,而这个代价,不仅仅是金钱,而且还有...自身名誉。
不娶秦家女,就是忘恩负义!
只听这个口气,与自己的未婚夫,那么的相像。
“他这是自毁名节,自毁名誉,甘愿说自己是忘恩负义,值得吗?”
......
“值得吗?”
贾惜春给贾蓉倒茶,贾蓉从外面刚回来,就来贾惜春这里坐坐。贾惜春很是困惑,她只是不愿多说而已。
贾蓉身份地位在这里,只需要开口,满臣勋贵不知多少,主动把女儿送过来。武勋虽被文臣所轻,县公之尊,嫁过来就是超品诰命,荣华无边,谁会为此过不去?
年纪轻轻的公爵,神京城也就只有贾蓉独一份。
但是,贾蓉所做一切,都在维护秦氏女的名声,甚至他自己都要,把自己置身忘恩负义深渊之中。
贾惜春为此,多有不解。
“什么值得不值得?”
贾蓉毫不在乎:“无论如何,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应该她来背负。她背不起,也背不动。要用一生去背负,一生来承受。
我只能引到我身上,我身为男儿,顶天立地,什么能够压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