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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彪的右脸颊上,纹了一个很小的铜钱刺青,遮住了被杜金山拿烟头烫起来的那个烟疤。
毕竟他也是在道上混的,被一个小农民给烫了脸,这事儿传出去,他刘彪可就威名扫地了。
“姐夫,什么事儿?”
来到曹家的客厅,李长华直接问道。
“妈的,今早我不是在杜金山家门口留了纸条么?这小子看到纸条了,把我留的话当成屁了,镇上的鸿运和和顺,还是不收曹家的菜!”
曹青一脸愤怒地说道。
“姐夫,看来杜金山这小子,是铁了心要和咱们作对了!你怎么想的?”李长华问。
“弄他!敲他个胳膊断他个腿的,给他放点血,让他知道知道厉害!”曹青说道,“华子,我想让刘彪找些兄弟,把杜金山狠砸一顿,就今天!当然了,是来暗的,不是来明的。”
李长华点点头,道,“没问题!杜金山这小子,这两天赚了点小钱,狂得不知道姓啥了,我也正想找人敲他呢!刘彪,这事儿你给安排安排,活动费两千,够吧?”
“够了!”刘彪点点头,不过想到上次被杜金山烫了脸的事儿,感觉这两千也不是那么好接的,“表哥,曹哥,要我说吧,与其收拾杜金山,不如收拾他爹!”
“为啥?”李长华问。
“表哥你想啊,收拾杜金山,一来这小子很滑溜,有可能被他跑了,他躲过一劫后,再收拾他就不那么容易了,二来这小子是硬骨头,你收拾了他,也不敢保证他就服软,而如果动他老爹的话,绝对不会失手,而且杜金山立刻就会服软,他老爹可是他唯一的亲人了吧?”
刘彪嘴上说得很有道理,其实心里是对杜金山的身手非常忌惮。
那天杜金山在唐雪家,用烟头烫了他的脸,这一幕无数次的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晚上做了不知多少个噩梦。
“嗯,刘彪你说的有道理,那就先动他爹,他如果还不知道好歹,再动他本人也不晚!”
曹青说着,便取出一千五百块钱来,递给刘彪。
“曹哥,怎么只有一千五啊,不是两千么?”
“两千是收拾杜金山的价,收拾他那没用的老爹,一千五都嫌多了呢,你收下吧!”
“好吧,我这就安排兄弟,今晚上给那老东西放放血,我也正好消一口恶气!”
刘彪说着,立刻掏出手机走出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