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前的路楠最多也就买点基金、长线持了几支股票,比定期利息强;不过她的舅舅是资深股民,每年家庭聚会都会和亲戚们讲一讲他这一年的收获,当然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说他如何小赚一笔的,绝不会提有没有亏损,其中也不乏念叨念叨当年的牛股。路楠记得的不太多,不过巧了,偏偏记得这一年过年,舅舅翻来覆去念了好几次的某传媒股,其‘战绩’:从七月到十月,短短三个月时间,涨幅超过百分之六百。
这样捡钱的机会并不多,用一次少一次,路楠感叹了一句自己还是本钱太少,看着卡里三千多的余额,无奈地回出租屋,哦,在租房小区门口水果店买了两斤苹果,权当这几天的晚饭了。
两斤苹果充当四顿晚饭,路楠安慰自己,不仅省钱,还健康。
周日晚上,手机响起,是她母亲的来电。
二十三岁的路楠曾经一度有电话铃声恐惧症,不过心理年龄三十三岁的她已经能够镇定地按下通话键了。
那一头,路母怨天尤人、十分暴躁,用最恶毒的字眼咒骂她的前夫,也就是路楠的父亲。
路楠把微微发烫的手机放在桌子上,不用开免提依旧可以听见电话那边的尖酸与愤懑。
二十多分钟过去,对方大约是发泄得差不多了,电话被啪地一声挂断。
路楠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虽然已经不再恐惧,但是面对这样海量的负能量,她重回青春的美好心情,还是多多少少受到一点影响。
睡吧睡吧,睡着了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清晨早起,从出租屋去源川海临市的办事处有些远,公交车程四五十分钟。
路楠给自己打气:加油!再坚持半个月,就可以搬去宿舍了,又近又省钱!
公交车上,她给学长严凯发了信息,再次表达感谢。
不巧,学长出差了,也许有点忙,只简短地回复说:别这么生分,回来一起吃个饭。
抵达办事处,源川海临市的人已经结束了早会,基本都出去做客情维护了。
路楠顺利办好入职手续,人事示意路楠去里间办公室:“里面是海临市的城市经理,姓王。”
路楠当然晓得。
王经理,除了有点儿小好色之外,人还挺不错的。zw.ćőm
她落落大方地去打了个招呼,王经理笑眯眯地说:“你的直管领导出差去了,同期的新人是从外省调过来的,要下月初才到。最近这两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