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今天都输光了,咋来个丧门啊,狗屁哥。”
唉!我又成丧门星。我听见也装作没有听见。
想想我在齐河徐三那里,徐三老婆就骂我是丧门星。
小华这一声嘟囔,我怎么也睡不着了。
跑了这么些天,也不知惠玲生了吗,生的是男是女,我的光棍爸爸现在身体怎么样了,我姨父又欺负他吗。
因为惠玲怀的不是我种,所以我对她的牵挂根本没有多少,把她放在光棍爸爸那里对我也是一种解脱。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我听见床上穿衣声。
小华要尿尿?我在心里问道。
他却轻轻敲西屋小国的门。
“到我了,咱讲好的,下半夜归我,你不能耍赖。”小华敲门时轻轻地说道。
小国很生气地开了门,把小华放进去,然后他自己披衣到小华的床上来。
原来,小华是到小国的屋里去睡觉,这弟兄俩在乱来。
我在被窝气的发抖,这一家子到底算怎么回事,真想起身给这俩个弟弟一人一个大嘴巴,但转念一想,算了,刚来才一天,就与他俩作对,如果弄不好我连这个归宿都没有了。
西屋传来二英骂叫声,但过一会又平静了。
这是入秋的的时节了,窗外的夜空格外清朗,那星星挂在夜空里,伸手就能摘到。
我想起小时候与姐姐一起玩指天星过天河的游戏,母亲会在一旁看着我们笑。
我想起了母亲,心又痛起来,娘啊,儿来看你了,你在哪里啊。
只有那满天的星斗在村庄上空闪烁着,而我再也看不到母亲的微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