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公子。”
众人略有慌乱,称呼不一。
谢玄英重点瞟了陈知孝。先前,他已经叫人打听清楚,陈家一共二子,小的还在总角,能够娶妻纳妾的唯有陈知孝一人。
柏木说,陈家子也是青年才俊,入学春风书院,名声颇佳。谁知道今日一见,却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听他方才所言,居然将救人性命的善举,他却说是无媒苟合的龌龊。
他将真情当什么了,又将人心看做了什么?
程姑娘若嫁给这样的人,不止辜负了一身才学,怕还要遭他羞辱。毕竟按照他的说法,当日上巳节,他拉程姑娘上来,她就该砍掉手掌以证清白才对。
一念及此,谢玄英心中蓦地颤栗。
他倏然意识到,倘若程姑娘迫于恩情嫁予此人,将来事情为人所知,难保不会丢了性命。
那岂不是他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