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应该是子宫脱垂,已经能隐约看到部分。
她谨慎地求证:“哪不舒服?”
病人含糊:“腰酸得厉害,便的时候不大舒服,肚子坠坠的,像有什么东西掉下来。”
程丹若颔首,询问具情况:“生过几次?”
妇人:“六次。”
“每次生完就做重活了?”她道,“腿分开,摒气,看看严重程度。”
妇人照做。
子宫颈在外,宫在内,算度,但已经有些发炎。
“看过大夫吗?”她问。
妇人羞惭道:“找稳婆吃过药,只是不见。这种病,实在不叫大夫。”
“常见病。”程丹若道,“你不算最严重的,但已经很厉害,都掉出来了。落袋在外,时常磨损,也易感染邪毒。”
妇人问:“大夫,这能治吗?”
“可以针灸。”程丹若道,“再开一个子熏洗。”
妇人道:“不用吃药吗?”
“最能吃些温补提气的子。”程丹若说,“你家可负担得起?”
妇人感激道:“家略有积蓄,吃些药倒是无妨。”
“自然最。”程丹若没有问她,为什么家有积蓄,却还要生产完就做重力劳动。
她起身去叫珍珠进来:“纸、笔、针。”
珍珠:“是。”
东西马上就到,显然早有准备。
程丹若一边为妇人施针,一边叫珍珠录子:“苦参、蛇床子、黄柏、乌梅,五倍子水煎,先熏后洗。补气的子就用补益气汤,黄芪四钱、炙甘草一钱、人参两钱、当归身两钱、橘皮一钱、升麻半钱、柴胡半钱、白术两钱。”
珍珠能写会算,不一会儿便写完,递给她看:“程姑娘瞧瞧。”
“没错了。”程丹若刺下针,道,“最常叫大夫施针,几次即有改善,倘若不便,在气海、关元推拿一刻,常按足三也有改善——知道足三在哪而吗?”
妇人摇头。
“笔。”她伸手。
珍珠连忙递上毛笔。
程丹若撩起她的裤管,在几个穴道上用墨点了点,嘱咐道:“不过,这些都只能调养,想要不再犯病,近些年最不要再生育,若生了孩子,不能马上做活,得卧床静养才行。”
妇人感激地点头:“都记下了。”
她还想说什么,忽而瞥见竹帘外头,有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