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怕是女人家的小病小痛,找人调罢了。”
程丹若低声说:“怕做不好,反倒辜负顾太太的美意。”
黄夫人说:“怕什么,哪个大夫敢说自己什么病治好?不过一试。也好叫道,表叔翻年便该回京述职,届时便接回来。”
话说到这份,已经不容程丹若拒绝。
真可笑,明明心心念念想离开陈家,可当他迫不及待地想送离开,仍然令感觉到一丝涩意。
“明白表婶的意思了。”垂下眼睑,“老太太里”
“老太太道,也同意了。”黄夫人拍拍的手,“会叫紫苏和邓妈妈陪去。”
程丹若推却:“邓妈妈是表婶身边用之人,如何能舍给,再说去别人家,没有再带丫的道。”
顿顿,转而问:“不晏家是何许人家,晏太太病症如何?”
黄夫人说:“是海宁晏家的一支,其祖父是成祖的老师,真先生自己则是有名的大儒。他的夫人随居住在京城。”
程丹若怔了怔,想起心寺的位“晏老先生”,不由问:“他是顾太太的亲戚?”
“真先生有位弟,是顾太太的外甥,出自靖海侯府。”黄夫人宽慰道,“放心,不会叫去不三不四的人家,对有好处呢。”
姓晏,又和顾太太沾亲带故,应该是心寺的师生二人没错了。
程丹若略略安心,虽仍有疑惑,口风却松:“”艰难地说,“容再伺候老太太几日。”
“的孝心,老太太也是道的。”黄夫人不敢逼太紧,道,“这样,等过了立秋再启程,如何?”
程丹若沉默一刻,微微点:“听表婶的。”
*
接下来的大半个月,程丹若依旧仔细服侍陈老太太,不露半点喜色。
五、六日后,陈老太太才主动道:“到了晏家,仔细做事,莫要轻狂。”
程丹若道:“舍不老太太。”
“傻孩。”陈老太太微微一笑,“别人可没这福气。”
“能留在老太太身边,才是福气呢。”也微笑。
陈老太太更是开怀,暗示道:“来年咱也回了京城,自会接回来。”
程丹若:“有您这句话,才安心。”
“好孩,放心,只要还喘着气儿,自会安排的前程。”陈老太太第一次明确暗示婚事,“有老婆在,亏待不了。”
程丹若放下药盏,依偎在老人身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