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迭点头。她入宫自是带药丸,乃是家中常用的丸剂,这次腹泻,她早早服用,原有缓解,可来又有不少人出现症状,知道她有药来求。
她抹不脸,给她们几丸,原想回到宫里再弄就是,谁知道关起来,药全吃完。
“这是怎么回?怎的那么多人生病?”王咏絮试探着问,“他们说,是时疫。”
程丹若不动声色:“确实有些蹊跷。正要问你呢,你来寺中数日,都吃过什么,去过哪里。”
“一直跟在公主身边。”王咏絮解释,“你不知道,各地挑选来的驸马人选然京,待过礼仪房的挑选,将宫圣。公主怕之都要拘在宫里,这几日可劲玩耍,托她的福,又把惠元寺里里外外转遍。”
程丹若问:“公主身边你一人病?”
王咏絮道:“倒也不是,有个宫婢也在,她比晚几日。”
“你们俩照过么?”
“怪就怪在这,她不是公主前伺候的,素不曾见。”王咏絮皱眉,“程姐姐,对你说心里话,那碗乳糖真雪,尝着的时候就觉味涩,是,这是承郡王妃带来的,又是公主所赏,不好不吃”
程丹若想她在王尚书身边长大,政治嗅觉应当不低,放轻声音:“你觉得,会是她吗?”
王咏絮立时摇头,低声道:“你若认为有人陷害郡王妃,离间郡王爷和陛下,那就大错特错。”
程丹若:“愿闻其详。”
“东是郡王妃给的,无论是不是陷害,终究难逃其责,故郡王妃绝不会做下此。可若是他人,也太难些。”
王咏絮约莫打探过,仔细道来,“郡王妃是路上临时起意带来的,由她的宫婢亲自送来,不曾假手他人。”
程丹若不动声色:“到公主手上呢?”
“公主就瞧个新鲜,令人送到这里。”王咏絮困惑道,“虽说也经宫人之手,可谁有道理害呢?即有,也不该用郡王妃送来的。”
“也是。”程丹若笑笑,转而说,“药会给你送来,好生休养,多喝水。”
她掏出数个米纸包好的盐糖袋,叮嘱道:“不要喝茶水,用这个,一袋正好是一茶壶的水。”
王咏絮问:“这是什么?”
“盐和糖。”程丹若道,“你体内失水太多,喝这个非常必要,明白吗?”
王咏絮这才点点头。
接下来,程丹若依次看完剩下的十七个病人。
她们都惴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