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多不压身,先抄次作业总是好的。
谢玄英无奈。他很想她好好休息,不要瞎操,却也知道她外柔内倔,肯定劝不动。于是退半步,:“叫汤先替拟好,日身体好些,就让自己誊抄一份,反正不许自己费神。”
程丹若:“好。”
“若不好,就下次。”他强调,“爱惜自己的身子。”
她笑了笑:“我天肯定好。”
谢玄英冷笑:“好不算,儿我找大夫来把脉。”
“我自己就是大夫。”
“医者不自医。”
程丹若不以为然。她们这些医学,去医院被老师发现,指不定自己开药,老师病住院,除了不能自己上手术,看片都能自己上。
她很智地没和他争论:“天再。”
“嗯,歇吧。”谢玄英假装自然地起身,好像没发现自己在她身边坐了好长时候,还顺手替她拉好被子。
掌下摸着了硬物。
他觉不对,掀开一看,却是那把匕首。
竟然这么喜欢,睡觉也要放在身边?中才出喜,又觉不对。他抬首,看着她的脸庞。
眉间倦深浓,却强撑着和他商量事情。若非谢玄英多少了解她的性子,还要以为,她是为了和自己多两句话呢。
这是不可能的。
“院里是不是太静了?”他突兀地问。
程丹若愣住,半晌,道:“还好。”
“睡吧。”他知道答案了,“我守一会儿。”
“不必了。”她,“我没事。”
谢玄英:“病了。”
“着凉而。”程丹若怕他来真的,直接使出杀手锏,“而且,这不合适吧?”
他:“”
“那好好休息。”他伸手去掖帐子,可她却起身下来了,不由恼怒,“这是干什么?冻着怎么办?”
程丹若:“我要闩门啊。”
“”
谢玄英闭眼,反复在底默念:还未亲,她防我是应有之义,我不能气,应该的如此数遍,总算忍下郁气,转头就走。
背后,程丹若飞快栓门,小跑回床上,钻入被窝。
舒口气,可算暖和了。
寒风刺骨的院子里,谢玄英立在枯黄的树下,望着卧室的窗,想:我不会等太久的。
*
后半夜,程丹若睡很熟,一觉醒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