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姑姑。”对方千恩万谢地捂着脸走了。
第三个落水的。
因为自己会游泳,倒是淹死,不过冻得够呛,程丹若让人直接送回安乐堂,里的灶一直备有热水和姜汤,就怕有人冻伤。
第四个,骨折。
据说是两拨人拌了嘴,起因是有个宫女炫耀对食送的绒花,被人骂不要脸,结果打起来了。
程丹若才给伤者做好固定,宫正司就把人提走,一个落不到好。
第五个,扭伤。
第六个,忽喘不过气。
程丹若被她吓一跳,还切出问题,到她缓了会,慢慢又能呼吸了,难为情地说:“我也不知怎回事,突就喘不上气,头晕得很。”
事就好,大好的日子了命,冤死了。
程丹若,问:“你以前有有过这样的情况?”
她摇头。
“从来有过吗?”
“有,我平时不大爱出门,忙着做活。”对方说,“今天难得出来透透气,谁知就这样了,可能是我福气吧。”
“胡说八。”程丹若举起烛台,“靠近,我再检查一下。”
对烛光摸了人家半天,颈后到一片疹子。
唔,过敏?
她又仔细照了照对方的衣裙,白绫袄子下一块新的红漆色明显无比。
“可能是漆。”程丹若谨慎,“你把衣裳脱了,换我的回,以后记得不要触碰新漆,它会让你不舒服。”
对方愣住,似有所悟。
程丹若:“回吧,早休息,有不舒服安乐堂找我。”
接着是第七个、第八个甚至有宦官听说她在此,专门过来求药。
程丹若一直忙碌,直至夜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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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七,正式上班。
皇帝很大方,御前伺候的人发了红封,一小袋金锞子。程丹若拿到的是海棠和如意样式的,掂掂分量,大概价值五十两。
大领导就是大手笔。
程丹若随大流磕头谢恩,后开始泰平十九年的工作。
正月还过,无大事,无非就是给礼部户部盖戳,催他们快点干活。荣安公主的婚事定在三月初一,得抓紧了。
此外,皇帝还调用内库,准备给最疼爱的女多塞点嫁妆。
因为挑挑拣拣的,程丹若捧着印鉴半天,也能盖上。
皇帝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