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都松了一口气,正准备为陈婉娘说亲事,忽然就被新消息砸到了头。
陈老爷连忙家找黄夫人商量:“晏家有几个女儿?”
黄夫人说:“仅大房有一女,怎么了?”
陈老爷听见的消息说了,将信将疑:“说是晏家姑娘,是这孙女,还是”
黄夫人当机立断:“我明日就去燕胡。”
她亲自门,洪夫人自不含糊,无论如何,陈家终归程丹若有养育之恩。
“原是该和你们说的,但我这些日忙着筹备嫁妆,一时忘了。”洪夫人满脸歉疚,笑盈盈道,“倒叫你跑一趟。”
她说:“我们老爷实在喜欢丹娘这孩,舍不她随便嫁人,正巧,三郎还未说亲,便凑做一了。”
黄夫人瞥了眼嫁妆单,笑道:“丹娘有个好归宿,我们兴还来不及呢。她毕竟在我们老太太跟前养过几,我也拿她当家中晚辈看待。”
喝口茶,略微盘算家中银两,咬咬牙,“待我去秉明老太太,为侄女添份好嫁妆。”
洪夫人客气道:“哪让你家破费,我们虽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姑娘的嫁妆凑一凑还是有的。”
黄夫人哪会将这话当真。
他们和程丹若之间,只剩了一些养育之恩,恩情虽然必是要还的,可真心实意地报答,和敷衍了事的报答,结果可截然不。
京城这么大,陈家才刚刚起步,人脉当然是越多越好。
黄夫人坚决表示,一定要出一份嫁妆做心意。
洪夫人劝几次都没劝动,只好不说话。
黄夫人没有久留,很快归家通气。
陈老太太一惊:“嫁到靖海侯府去?”她委实觉不可思议,“晏家就这么喜欢她?”
黄夫人说:“老太太,无论晏家为何结这门亲,丹娘总是咱们家的亲戚,这门亲事,于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近些,陈老太太愈发老迈,精神和力气也大幅下滑。
她越来越需要依靠儿,也不不和儿媳缓和关系,闻言便道:“是这个理,不过”
陈老太太沉吟良久,不甚确定地问:“丹娘咱们家,还有多少情分?”
黄夫人沉默了。
扪心自问,陈家不曾亏待过她,一应吃的用的,明面和陈家女孩相仿,但若是问有没有真心相待,也着实不敢打包票。
“她是个念旧的。”黄夫人这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