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只有支持的份儿。”
她端起茶盏,一脸好笑:“是他老师心疼,人刚来就催我们。侯爷想,真先生待三郎视如亲,干脆亲加亲算了。我想也是这个理,原是没有姑娘,既然有了,论亲厚,谁比授业恩师?”
魏侍郎的夫人道:“我依稀听说,似乎是义女?”
柳氏点点头,笑言:“虽非血亲,却是真先生的心头好,老先生我说,若非是给三郎求的,换我家四郎,他可不一定点这个头。”
“我仿佛见过。”魏太太说,“是去王家赏梅宴的姑娘吗?”
柳氏早就程丹若京的所有动向,都调查了明白,闻言道:“是,她和王家娘颇为亲善。”
魏太太点点头:“是个好姑娘。”她向其他人解释了一遍赏梅宴的变故,又大力认可,“我家姑娘被吓傻了,多亏那孩援手,若不然”
柳氏不意如此发展,不由惊讶。
她将魏家为结亲人选,自然知道魏姑娘的性,活泼大胆,朗可爱,她都被吓坏了,程氏居然更胜一筹?
但现在不是问的时候,柳氏只是微微一笑,一副分满意亲事的样。
不过,总有看好戏的妇人,故好奇:“竟这样好?比许氏如何?”
这样的场合,昌平侯夫人自然也在,不悦地皱眉。
刚想口,柳氏抢先一步,笑道:“郡王妃贤良淑德,我家哪有这福气。”
众人不约而地笑起来。
昌平侯夫人被触怒,呷口茶,不咸不淡道:“这你可就自谦了,谢郎的品貌,配谁都是绰绰有余,若不寻个四角俱全的,我都替你可惜啊。”
“也不一定。”有人明褒暗贬,意味深地说,“虽然从未听过这姑娘,说不定就是个好的。”
柳氏物色媳妇并未瞒着人,心动的不在少数,可刚与家里商定,那边就成了,难免不舒服,好似女儿低了人一头,有意出口恶气。
遂附和道:“是啊,只是我们没听过罢了。”
机会来了。
黄夫人立刻出:“这不奇怪,她从前随我家在江南赴任,才京不久呢。”
此话一出,立刻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黄夫人不疾不徐道:“那是我家的远方侄女,父母早亡,寄住在我们家,不是我说,这孩品性真没挑。”
她今日赴宴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向程丹若,向谢家示好,故不吝溢美之词。
“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