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是什么药。”
二两银子不,但也够叫一桌中等席面。好年节没什么生意,掌柜闲着也是闲着,乐得挣个外快:“什么东西?”
男人掏出一个瓷瓶,从面倒出一粒药:“你能不能辨出什么成分?”
掌柜拿起胶丸,放在阳光下瞧瞧,隐约能看见液体流动,再闻闻气味,一股大蒜独气息,捏捏手感,硬中带着软,竟是没见过触感。
“能尝尝不?”他问。
男人说:“不行,这要是吞服,咬破就没用了。”他问,“认得出都用了什么药材没?”
掌柜沉吟:“肯大蒜,再就得尝了。”
“罢了。”男人冷嗤,“三大医堂,不过如此。”
他转身就走,毫留恋,倒是引起了掌柜好奇心。他朝侄子使了个眼色,干活大侄子意,偷偷跟了上去。
男人没留意,和小厮抱怨:“问了几家,都不知道什么药,这可怎么仿?”
“要不惠元寺僧人塞点钱,把子偷出来?”小厮出坏主意,“这药治痢疾那么灵,贩到南边去,稳赚!”
“就这么办。”男人上了马车。
侄子溜了去,朝掌柜耳语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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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初八。
程丹若小心翼翼搁下画笔,说:“所以,安民堂药最全,济世堂大夫最名气,仁爱堂喜欢挖人,仿作别家药?”
“全对。”谢玄英说,“济世堂张大夫医术高明,若能得他推荐,必半功倍。”
程丹若瞅瞅他,倒是佩服:“这你都是从哪打听来?”
谢玄英说:“田南。”
她莞尔,想说什么,冷不丁脸颊上被贴住柔软。
“?”好端端,干嘛又亲人。
“你又笑了。”他注视着她,“笑得很好。”
程丹若抿抿唇角,又想起那天晚上,总点不自在,别过脸:“我又不是没笑过。”
“不一样。”谢玄英现在半点不着急了,转而端详她画作,“这是什么?”
程丹若注意力转了纸上。
冬至时,谢玄英说要教她画画,过年这几空闲,果然履行承诺。她学了简单运笔后,他就让她随便画点什么。
她就画了以上课最熟悉笔记。
“心脏。”
“心脏是这样?人心脏?”谢玄英见过死人,却没剖过尸体,微微好奇,“和猪心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