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顷为百亩,五十顷就是五千亩。按三十的价格算,一万五千。
好家伙。
她不解地问:“陛下手里有这么多田吗?”
谢玄英:“别问了。”
她:“”
“我们能做的,就是税收低一些,孤寡之家免税三年。”他,“丹娘,这是陛下的恩典。”
程丹若深深吸了口气。
谢玄英握住她的手:“不要逼自己,你我如今无能为力。”
她缓缓点头:“我知道,没关系,你实话。”
“大部分田是没收贪官奸宦所得,但多事不能细究。”他冷静道,“赐予我的田庄,许多佃农是良民。”
程丹若道:“庄头声如何?”
“不好。”谢玄英,“我欲借骑马之,暗调查一番,清理干净再。”
程丹若也是个务实的人,土地兼并管不了,清理恶人却简单:“好。”
一路再无话。
午时,他们到达庄子,林妈妈昨儿就来了,里外打扫,厨房也备好了热灶,随时能够用饭。
程丹若先用了顿并不农家的农家饭,而后一边消食,一边见了庄头夫人。
这妇人面颊圆润,皮肤皙,头发油亮,身上穿的绸缎,戴着金耳环,还有个丫鬟伺候。
她不动声色,喝杯茶就结束了交谈。
下午,专心学骑马。
谢玄英扶她坐上冬夜雪的马鞍,自己也骑上去,手把手叫她控制缰绳。
他原以为程丹若会问起佃农的事,谁想她学得认真,心无旁骛地看着眼前的草地。
“放松一点。”于是,他也暂且忘记那些事,专心教她御马,“你这样太累,一个时辰坚持不了。”
程丹若道:“我紧张。”
像刚学开车的萌新,双手总是不自觉地握紧方向盘。
“手腕放松,再放松一点。”谢玄英耐心地调整她手部的动作,“拉右缰,轻轻一下。”
冬夜雪抖了抖耳朵,没有向右转。
程丹若:“不动。”
“因为我平时不是这么做的。”他解释道,“我要在马上射箭,一般靠腿来让转弯,你别怕,轻轻拍拍脖子右边。”
她谨慎地伸手,轻轻拍拍马儿的脖颈。
果然转了。
“这是我的马,她知道我的习惯,我在这里,她就有些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