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修正,显示己英明。
于他而言,借此成为知府夫人心腹,无疑更为重要。
这能保证在接下来三,他日子很好混。
“夫人英明,是属下思虑不周了。”他疯狂拍马屁,“大人能您做贤内助,如虎添翼啊。”
程丹若适时露矜持微笑,向他传达一个信息:我可以干涉公务,以后还这类事,快点抱我大腿。
吏书继续吹捧,好话不要钱一样。
程丹若忍着痛苦听夸,完事再适时透露己身份。
程大伯和吏书父亲同事过,又乡亲渊源,这无疑让吏书更为亲近。
他提点:“夫人来大同也天了,该拜访总兵家眷才对。”
重头戏来了。
程丹若问:“聂总兵如?”
吏书摇摇头,不甚乐观:“总兵大人脾气坏得很,街上骑马横冲直撞,必定是他府上人。不过,这位大人别不说,却是个忠勇之人,鞑靼每次前来,必城迎击,咱们上下都服气他。”
颔首:“我知道了。那可知道,他什么爱好没?”
“这可不难,大同人都知道,聂总兵这人啊,没别爱好,就爱女人。”吏书夸张地笑,“他府上至十多个小妾。”
程丹若问:“除了美人呢?”
“那就是钱了呗。”吏书越来越放松,口头话松,“男人建功立业,要么图青留名,要么就是图钱、权和女人。”
若所思。
*
三天下午,谢玄英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程丹若刚见他,还以为他用了深色号粉底,沐浴完才是尘土,肤色倒是没什么变化。
这样烈日下,就算戴了帷帽,防晒能力也限。
他是晒不黑体质啊。
但日晒太久,多点晒伤,皮肤泛红。
程丹若找一个瓷瓶,在手心里倒了点东西:“低头。”
谢玄英不明所以,低下脑袋。
在他耳后涂了一点,过儿没什么过敏反应,才开始大面积涂抹。
谢玄英感觉到清凉手指抹过后颈,皮肤火辣辣感觉顿时消退,丝丝凉意沁入,叫他浑身放松。
“哪里来?”他问。
程丹若:“我在药材铺里到,买回来试试。”
药铺卖芦荟,但却是汁液干燥后产物。
买回来重新调制,加了菊花和薄荷,己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