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只五钱银子,裁掉人也就那么个,双薪和补贴恐怕没五两银子。
谢玄英点点头:“我记下了。”
又把石家案子说了。
谢玄英拧眉:“殴妻?殴死岳父?”他摇摇头,态度分明,“我处理。今天我就积压案宗。”
程丹若道:“严刑书是个铁面无私人,但说话不大中听。”
他投来询问眼神。
便把早事说了。
谢玄英当时没说什么,简单点点头就了外衙。
但等到他唤来严刑书,准备调取府衙卷宗时,就请他坐下,而后起身,朝对方深深做了一揖。
严刑书被惊得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折煞老朽了。”
“我今日才知道,先生曾对内子一言之恩。”谢玄英肃然道,“多亏您仗义执言,才免一场苦楚。”
严刑书不安道:“不过是说两句实话,当不得大人感谢。”
“那是我妻子,您对恩,就是对我恩。”谢玄英他拘束,不再勉强,请他落座,“案卷我大致过了,但还要请您再和我讲一讲。”
严刑书这才微微定神,开始介绍府衙接到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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