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堂兄好,我是程丹若,可能不记得了,我父行三,我们以住在大同。”
程平愣了愣,有点印象:“是二叔祖家的”
“是。”她道,“小时候,我随祖母来过。”
程平已经不记得她了,但他记得,叔祖家有三个儿子,好像是有个孙女。这,这实在是他一时手足无措,可喜意已经蔓延上眉角眼梢:“原来是妹妹,快请进,家里坐。”
他推开木门,搓搓手,局促说:“嫂子去山里捡柴了。”往一瞧,才看见里长也要进来,慌乱让开,“没想到会来,叔祖家都没人呃,家里都没人烧水。”
里长用咳嗽两声,喉咙发出糊涂的痰音。
他啐了口,扬热烈的笑容:“这有啥,来我家。”
一面说,一面瞪了程平一眼。
程平缩缩脖子,连忙说:“对对,家里啥都没有。”
程丹若瞧了眼屋子,没有为难:“好。”
里长家要稍微好些,虽然大部分还是泥巴糊的墙体,但有梁,梁是木头的,正屋也铺有石板。
她注意到,他们在进屋,都习惯性在门口蹭掉草鞋的泥巴,这才进去。饶是如,石板也有一层灰,好像从来没人扫过。
可再一看,里长和程平走过的方,簌簌掉着尘土,知道实扫了也一样。
程丹若微不可见叹口了气,在里长的殷勤下,坐到了上首。
里长坐下迫不及待问:“贵人刚才说,是程忠他弟的孙儿?”
她点头,客气说:“听说我二叔回了家,不知道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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