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家里饮食如何,裁了几件衣服,聂总兵夫人在老家,她就只送礼,问母亲合不合适。再顺请教一下,假如要宴请,该怎么安排,与底下县令夫人该如何相处,等等。
总之,该请教领导时候必须请教领导,要让领导感觉到下属忠心和自己掌控。
柳氏回信很勤快,内容也干,还温和,关心儿子之余,没少说让她自己也注重身体之类场面话。
月报写得好,升职又放。
程丹若琢磨着,眼神示立在间玛瑙。
寄书一事,能水个三百字,再夸(编)下白小郎孝顺,又有两百字,个月月报又有内容,可不能忘了。
玛瑙会,小步走到书房,提笔给她写了一张纸条。
程丹若朝她笑了笑。
玛瑙抿嘴,贴着墙根溜了出。
迎面碰见了林妈妈。她刚厨房看过,令她们多熬些粥,务必熬出一层厚厚粥油。
见玛瑙出来,连声问:“少爷怎么样了?”
“在和夫人说话呢。”玛瑙小声指了指屋里。
林妈妈探头张望,只见谢玄英枕在妻子腿上,无识地捏着她手指,说却是正事:“八月府试,七月就该准备来了,礼房人得处一下”
样公务,林妈妈听不太懂,又看程丹若。
她正翻着一小册子,说:“府试得要熟手,今年先用着,过完年,看过府里契书,该打发走就打发走吧,重新招人看看。”
“要是都像严刑书那样就好了。”谢玄英感慨。
“他还在,运已经很好。”她一面说,一面摸了摸放旁边茶碗,觉得凉得七七八八,端到他唇边,“喝了。”
谢玄英皱眉,但老实地喝掉了盐糖水:“难喝。”
“难喝也要喝。”她平淡,动作却很温柔,还顺手给他擦擦嘴角水渍。
他反应巨大,撑来把碗放到一边,强调道:“又没中风。”
“习惯了。”程丹若抱歉地笑笑,“躺下。”
林妈妈神色渐渐缓和。
她记得,少爷进宫前,性子还有点娇惯,毕竟是夫人头个孩子,又是男丁,一下让夫人在侯府立住了跟脚。
照顾时候,真是怎么小心都不为过,他又自小好看,就算发脾,下头人也乐呵呵,真是眼珠子一样对待。
可三岁进了宫,忽然就懂事了。
生了病,不舒服也不吭声,仍然读书练字,